被关在无心阁日子里,他曾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用真那是平等关系,而木雕则是用来折辱人。
许多客人之所以选择去南风馆而非倚红楼,是因为在这个时代,男人本该顶天立地治国齐家
后知后觉人脸上发烫,再不敢说话。
“唔……”他喉头发出无力反抗,可季允根本不理会,捉住他衣襟,轻而易举毁去临川侯尊严。
面前大将军衣冠齐整,他程放鹤却狼狈至此,又说不出话,只得伸手去推人。
——然后手腕立刻被战神像擒敌样擒住,制在身后。
程放鹤以为他要故技重施,可手腕接触到却是粗糙军用绳子,将他双手紧束。接着被缠是他膝弯,分别绕紧麻绳,
这多温柔,微光沉在眸底,不是刻意逢迎讨好,而是将满载心意之物奉给心爱之人时,腔不能自制情肠。
有那瞬间,程放鹤生出股冲动,想把切都告诉季允。关于自己来历和这个世界任务,关于每次伤害季允时他自己心里酸楚,然后拥他入怀,告诉他根本没有所谓替身白月光,他程放鹤从没爱过什人。
如果爱过,那也是季允。
不过冲动终归只是冲动,程放鹤忍住。真要这做,任务就不可能完成。
慢悠悠用过晚饭,程放鹤神色也渐渐平和。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和季允好好交流次时,对方却在最后口汤喂完后突然变脸。
他不知道季允鼓捣什,最后突然通体轻,头脚同高,全身重量压在麻绳上。
在军中折磨俘虏时,富有经验将军用根绳就能缠住个人手和双膝,再绕过房梁高高吊起。
技法着实巧妙。拒不投降俘虏两膝被固定好个角度,动弹不得,像极块待宰肥肉,待刑囚犯,配上临川侯看就禁不住板子身形线条,是很容易屈打成招那种。
程放鹤尚沉浸在震惊中,却突然感到阵胀痛。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纪柳院中见个木雕,他还想过是什人发明这玩意,为什不直接动真格。
季允眸中闪过凶光,不待程放鹤看清,眼前却蓦地黑——
又是那块蒙眼布。
“你到底有完没完?”程放鹤不屑道,“除把人蒙眼绑着,你还会什?”
下刻程放鹤就后悔自己挑衅,他还要再骂两句,嘴唇却突然拨开。有什东西堵进来,外部两侧连着绳子,紧贴脸颊,绕在颈后。
程放鹤想问他要干吗,可试图开口时,却不慎感受到那东西材质,像是玉做,冰凉且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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