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都有些什爱好啊?!”
“从小手脚都怕凉,没事时候就给自己做艾灸,真很有用。”俞访云已经捏根钢针,泛着幽光,“师叔,扎不死人。”
严奚如演到这步已经来不及收手,直奔着奥斯卡影帝就去,他卧倒在病床上,听见后面剥离开钢针窸窸窣窣动静,全是自己作死声音。
俞访云到底手下留情,没真扎穿十八个穴位,只选两短长三根针,斜刺风池和风府穴,捻转补泻。
其实真扎进去,严奚如也没感觉到疼,就是麻,整个脖子和后背都麻,这时候放只猫压他身上都没感觉。头暂时动不,他僵硬地提问:“你这扎针手艺也是和你那个老中医爸爸学?学得挺好,下手毫不留情。”
有屋檐下风与光,但这话说给旁人听又好像幼稚。
严奚如暗自捏紧拳头——今天就不信,不能让你笑下。
他拖着不肯走又不能让人看出来,便杵在窗边给铃兰浇水,壶水都倒下去,忽头皮跳,隐隐作痛。
严奚如马上找到话题:“你能给也开个药吗?”
“师叔哪里不舒服?”俞访云怎看他怎身强力壮。
俞访云拇指顿:“爸是开药铺,算不上是中医。而且他走得早,什都没来得及教,除简单认药和识针,其余大部分都是自学。”
严奚如觉得自己嘴贱,明明是想逗他笑,结果随便扯句家常都捅人心窝子,只好尽量补救:“那你妈妈个人把你带大,定很辛苦。可养你这样小孩,再辛苦也值得。”
俞访云淡淡句:“妈妈生下那年就生病去世。”
严奚如埋下头,决心扔自己这张贱嘴。
“头痛,直痛,天天痛,加班加点痛。”严奚如装得痛苦,扶住额头,虚弱似风中残烛。
“那,这痛话,”俞访云思量下,“还是给你扎针吧,比喝汤药见效快。”
师叔猝不及防:“扎针,扎什针?”
“扎针灸。头上,脖子上,太阳穴上,扎个十七八针,头痛立刻就好。”
严奚如滴冷汗从头上淌下来。这豆蔻没有开玩笑,掏出随身带钢针,长针短针毫针立刻摊开桌,还有拇指大小灸盒,能冒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