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脸像被火星子倏烫,皮厚也通红,竟然害臊。
作者有话要说:俞访云.矜持.jpg
机会,反而失去更多。当年疫情爆发,半个医院人都去前线支援,就他因为有个在前线坚守父亲,只能留备后方。眼前河山震荡,风雨飘摇,只有自己躲在同僚臂膀之后,年少热血,如何甘心。
俞访云问他想不想,他当然想。刀枪剑簇,也要去朔风大地上吹过战号才算出鞘。
“但是需要抢救生命地方就是战场,即使你留在这儿,也不算离开前线。”对面人抬眼看他,认真说道,“而且从始至终,你都是遇见过最热忱人。”
这夸奖叫严奚如闻宠若惊,呆怔片刻,手上摇着蒲扇也叫人掳走。俞访云转过头,继续盯牢紧锅里药油扇风,不让它们蹦出来浪费滴,却没注意自己脑袋已经贴上别人手肘。他头顶混着草药和清油气味,粒火星子飘到鬓角,蜷起根头发丝儿,严奚如伸出手——
“对师叔。”俞访云正好仰起脖子,“陆师傅人挺好,还说喜欢。”
严奚如手背碰碰他额头——每次用这个动作才能掩饰些心底秘密。“因为你是小神仙,谁不喜欢你。”
“那你——”
——那你喜欢吗?想当然地以为他要这问,严奚如手指颤抖先透答案。
可俞访云却是抬起胳膊,抓住额头上那只手掌,紧紧攥住:“那你也帮扇扇风吧,小神仙手酸。”
又见两颗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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