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岁月离间与筛选,只允许你成为亲密爱人。
就这别扭地抱着勉强睡觉,两个人都累,俞访云做梦还梦着给人看病。醒来时候身前窘迫,发觉自己小腿还架在严奚如腰上,他手东挠西挠,直往自己身上摸。
梦里打着严奚如旗号给人胡乱开方,害师叔被病人胖揍顿,他丝毫不觉羞愧,醒来面对严奚如,还是含羞带臊。
严奚如早就醒,勾着他手指玩。见这道视线朝下汇集,忍不住笑道:“睡醒有点反应很正常,你没有吗?”
说着伸手就要来确认,吓得俞访云下缩起腰。
爱,现在恨不得把这无辜脸蛋揉捏搓圆,“你转头便翻脸不认人,知道这两天怎熬过来吗?”
害得他熬夜挑灯,翻书琢磨,为修补那两枚指甲盖大花瓣儿绞尽脑汁,深夜点燃烛光往游子鞋垫上绣菊花慈母都没他这掏心掏肺。
俞访云热气散尽,又恢复豆蔻模样,娇憨憨道:“又没说生气,是你自己想歪。”
严奚如只好叹气:“总之都是在想你。”说得坦然,怀里人耳朵又红,故意贴上嘴唇去厮磨,叫这块嫩玉化在舌尖。
勾缠之时,弄到他手上伤口,俞访云痛下,没躲开反而抱得更紧。
他每次这喊师叔求饶时候,声音都绵绵沾白糖。严奚如听不得这没长骨头叫唤,手伸进睡衣下摆,把豆蔻冻得哆嗦:“还喊师叔?”
俞访云低声轻颤,仍旧嘴硬:“那喊什?……你又不是什人。”
光挠痒已经不够满足,严奚如手指故意停在他骶骨那点上,感受血脉喷张,指尖颤栗。“或者喊老公试试?看有没人来答应你。”
俞访云知他不害臊,可没皮没脸到这种地步,现在也没机会容自己反悔。严奚如交叉着箍住他手指,然后是滚烫具体物件,嘴上也不曾饶过他,从眉梢亲至眼角,又在耳边呢喃。“你以前总在手术台上说师叔真厉害,不如下次也
“就算现在还不能完全敞开自己,也不敢说定会有个好结果……但想要和你在起。”他闭眼压在严奚如肩头,情绪都在眼眶里堵着,叫人触碰脸颊就抖落下来。
“是个迟钝又笨拙人,可这件事上,无比确定。”
手背纱布都被严奚如捂热。“今天之后,你能去地方,注定比更高更远。但在此之前,想要保护你,想要总是能看见你,想要每日都能和你说句晚安,好不好?”
俞访云扬起脸亲吻他,泪珠消弭嘴唇间仅剩点距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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