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想说,那枚笔夹,原本就是破。”
严奚如诧异:“不是摔破?”
俞访云摇头:“那两片花瓣开始就脆得很,搁在盒子里碰过回儿,拿胶水粘,怕你介意就没讲。谁知道那胶水如此不牢靠。”说完还要攀上他腰,抱怨句,“真是太不牢靠。”
“俞访云。”严奚如前秒还瞧他天下第可
严奚如被吻得后仰,终于按住他肩膀找回点主动权。熟悉,动人心魄,朝思暮想味道,在唇齿相依之间碾转。他想自己徒奔半生,终至它乡窥见点寻常灯光。
俞访云睫毛沾上滚烫泪珠,又凑近亲吻他下巴上那个窝,嘴唇与凹陷贴合,然后直舔到喉结,最后呼出口暖气,额头抵在他胸前。
严奚如这回笑得放松,长手长脚将整个人圈禁于自己身前。樊笼里人得见天日,解脱快活不过如此。
“你个小骗子。”又盯紧他,“那天晚上事,你根本就记得,心意,你也清清楚楚。”
俞访云眼神在黑夜里发亮,仰起脖子亲吻他侧颈,舔出湿漉弧线,声音灼热。
就吃,将剩下半用筷子夹到那人嘴边。
俞访云愣:“不蘸酱油。”
严奚如觉得好笑:“那你还给倒这多?”
俞访云搓搓手指,不好意思地嘟哝:“第个蛋糊,用酱油盖盖糊味。”
严奚如此时看到豆蔻头顶冒出串紧张气泡,原来不说话是因为这个。他放下碟子,从身后直接环住他:“好累,又困,浑身没力气。”
“严奚如,答应你。”
月光洒脱,坠入爱河人沉溺在黑夜中相拥。
俞访云靠着他肩膀,依傍不知多久,稍稍抬头:“其实有件事……”
“知道,想起来。”严奚如吻他发梢,“几年前们就见过,本来就有不解之缘。”
俞访云眨眨眼,何止这样,远远不止这样。那天在医院遇见他,自己进入桐山计划就有个明亮清晰架构。
俞访云在他怀里缩腰:“那你想怎?”
“想睡觉,在床上睡觉。”
只要脸皮足够殷实,没有什地方去不得。床上被套和那人手指样柔软,严奚如哄他过来,待人靠近又伸直胳膊揽到自己腿上。“睡觉不积极,做人有问题,看你就很有问题……”
嘴边话被猝然打断,流氓反倒惊惶地睁大双眼——
俞访云曲着膝盖,用嘴堵住这个人。这次不同之前样朦朦胧胧,欲拒还迎,他仔细舔舐,小心躲藏,最后又与他舌齿紧紧勾缠,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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