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座天平早就倾倒,不需要估算,豆自有千斤重。
捡起,慢条斯理地在膝盖上折叠,再抬头看他,郑重其事眼。
“严奚如,离开和放弃都不需要勇气,留下才最需要勇气。”
最后折腾满院才换来泉水鲫鱼严奚如也没吃上,被科室喊回去有急诊手术。
他匆匆赶回医院,护工已经把病人往手术室推。却早有人准备下去,廖思君拦住他:“你刚赶回来,别折腾,去吧。”以前这种活儿只有严奚如最积极,今天不知什情况,前线人声鼎沸,廖思君也捋臂揎拳替他工作。自从杨铭出事,他好似性情大变。
江简关上门说,憋不住说些闲言碎语:“他单纯是不想你累着?别傻老大。因为杨铭那件事,廖思君如今在医院风评大受影响,现在就靠着多收病人多操手术表忠心。而且,你知道那个病人什来头?”
“谁啊?”
江简滋着牙说:“徐局长丈母娘!”
“……还以为什情人,鬼鬼祟祟,看你这没见过世面样子。”严奚如瞥他眼,“血管外科主任跳槽去私立医院,老廖说不定也有这个想法。但要是他,宁愿去折泷,真有本事哪里不能找着出路。”
江简颇有意见:“那种穷地方小医院,廖主任怎会愿意去。”又瞧见严奚如神情,“不会吧,你不会想去吧?老大你不能抛弃啊!”
严奚如原先确实有些想法,但因为俞访云,这点念头也经不起消磨,兀自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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