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知道他来桐山是自己意愿,但和汤季不识脸色骚扰也脱不干系。今日见,更清楚这师兄行径有多出格。碍于师兄弟情分,豆蔻什都没说。让这种传闻传出去也只会徒增流言蜚语,俞访云只能和他划清界限来保护自己。这想,似乎切都合逻辑。
“……不是故意不解释。当时在研究院处境不像你想象中那可怜,但因为师兄关系,也不自如。”俞访云照着他台阶,朝下滑得顺溜,“也没骗你什,要进医院本来就是学医以来认定目标,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
“是吗?”严奚如压着他倒下,撑起胳膊,“那你说说看,你对汤季是什意思,心存感激还是心存愧疚?”
眼前睫毛忽扇,无辜得要命,但这招俞访云
穿过空旷走廊,严奚如拽着手臂把人拖抱进房间,往那上边扔。
俞访云什都没来得及辩解,直接被他用整床棉被盖住脸。严奚如气呵成扯下领带,气势汹汹地围他上身绕圈,最后用牙收紧打个死结。
这纯粹就是个疯子。俞访云手臂紧贴肩膀,上身不得动弹,挣扎着冒出头露出张嘴,可见他那神情,还没吼出口就怂。“师叔……”
严奚如掸掸手掌沉默不语,阔步到窗边沙发坐下,冷着张脸:“要交代吗?”
外科医生这结打得扎实,死死地钉住他,上下左右扭动也没松开分毫。俞访云肩膀朝下塌,委屈兮兮:“要交代什?”
严奚如撑着膝盖朝前倾身,看他:“研究院工作,是你自己放弃,那个拦腰被砍项目,也是你拱手让人。而你这个师兄资质平庸,没你“好心帮助”根本不能顺利留任,也毫无可能给你在荣新江面前地位造成威胁!是吗?”
劈头盖脸顿,俞访云心跳都惊,仍是面色不惊地回他:“原本这些就不是和你讲。”
严奚如站起来靠到床边,手抓住他脚踝,冰冰凉凉:“要不是听你研究院同事说,还不知道你这受荣新江宠爱。知道你厉害,没想到这有出息,导师所有项目都经你手安排,谁还有能耐排挤你?可不管是深思熟虑也好,头脑热也罢,你既然来桐山,为什到面前,还要打扮成只柔弱被欺小白兔?没有道理。”
俞访云心中暗诧,怎师叔今夜智商飞涨,这都能看穿。他飞快在脑中盘算说法,岂料对方先替他回答,沾着酸味句:“原来是因为汤季。“
俞访云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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