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菇躺在地板上还要胡乱踹他,任由眼泪鼻涕乱撒。严奚如紧紧抱住他,忍不住笑:“让你乱跑,有被子垫着多舒服。”
又被俞访云咬住虎口,那软软舌头舔进手心,整个人都化成这美人口中涎酒。
严奚如再不能忍,拆开他身上领带,内外都解开,忽然被夹住手指:“那个,带没?”
“什?”严奚如惊。按他那脾气,箭在弦上,拉弓之前忽然要求这要求那也不是没可能。
俞访云不敢抬头看他,埋头嘟囔:“那个……玫瑰膏……”
用太多回,再也不会就轻易放过他。“你刚才和他装成那样亲密,不就是想让替你甩开他?红着张脸由唱白脸,你这黑心豆蔻,下算计准们两个人。再不收拾下,真要成祸害。”
严奚如智商起伏简直坐过山车,上秒还在生搬硬套自圆其说,下秒就精准戳穿俞访云那些小心思。
身下人难得眼神波动,默默吞咽口水。
“还领带歪,你有这贴心?”严奚如隔着被子贴紧他,挤进两腿之间,憋整晚,终于露出丝丝捉弄笑意——“那腰带也歪,你能不能帮解开?”
俞访云被顶着,臊得转过头不肯瞧他,却被严奚如箍着下巴转到正面。“算计算计得轻易,怎不想想会有什下场?”
严奚如怔愣片刻,蓦地匍伏倒下,咬住他耳朵笑得浑身颤抖:“没有带,但能用东西多得是。放心,定不舍得让你疼,比你想还能忍。”
窗外风很大,地板也凉透,手足却滚烫如烙铁。依傍上玉体似雪,心仍烹煎热油。
严奚如这才知道为什世上那多风流鬼,尝过次快活就醉死在红销帐下。这豆蔻不知内里浸什滋味,沁遍他心肝脾,浇透他三焦腑,任由他交颈成双。
那人说着就抓住他手往下按,俞访云当然踹他,脚落空又被人攥紧脚腕提起来,腰臀都悬空。
“脾气这凶,不敢招惹你,”严奚如笑得嚣张,伸出手,“换帮你解开。”
俞访云踹得更用劲。他还有什不敢?!腰带松,手也绑,心都被他攥得紧紧,到最后还说是他不敢招惹他?心里揣着那些被怀疑担惊和害怕,瞬间被他句话勾破,全溃败成没由头委屈,汹涌而出溢满眼眶。
严奚如蓦地松开他肩膀:“你哭什?”
俞访云却趁这空荡拔腿就跑,顶着棉被装成颗成精香菇,跑不多远,又被抱住腰。严奚如本来是想扶他,眼睁睁看他自己绊脚,怕真摔,立刻倒下做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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