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访云被人抱到大腿上,拧着腰坐着,外套扣子都被严奚如摸到最后颗。“不是早就下班吗,怎回来?”
“们*/情终于被你师父知道。”严奚如看着他笑,“开心得睡不着。”
俞访云狠狠掐下他手背:“有什可开心。”
“他亲儿子配郑长垣那样他都能忍,这样冰清玉洁严于律己男人给他当徒婿,他陆符丁梦里都要笑醒。”
俞访云撑着他站起来,把电脑关,处方单放进抽屉,准备下班。严奚如低下头发现脚边那个纸袋,“这是什?”
着层纸巾,俞访云笑到睁不开眼,却听见开门声音。暖风铺面,眼前白纸遂被掀开,撞进双深邃瞳孔。
严奚如被这人眉眼弯弯表情笑得心都要化:“俞大夫,上班很开心吗?”
诊室里就剩最后这个小朋友,俞访云没赶严奚如出去。他只上到凌晨三点,之后由对面诊室继续营业。
“俞医生,你先看着,等下有个治疗方案要和你讨论,等你。”严奚如装着正经,长腿跨,坐到俞访云身旁椅子上。
小男孩就是吃坏肚子,不严重,水也不用挂,吃两包蒙脱石散就好。听说不用打针,小朋友开心地拍手。
“二婶礼物,直没机会交给你。”又补充,“她亲手做,你做好心理准备再打开。”
“这重要东西怎不早点给?还能是你干爹同款毛线衫吗。是也穿。”
严奚如打开纸袋,笑容僵在脸上——是条红色毛线裤,因为剩下给俞霖他爸织帽子线不够用,还是条毛线短裤。
严奚如提着裤子在身前比比,长也不够宽也不及。二婶不愧是俞霖妈
俞访云正在电脑上敲医嘱,严奚如装作凑近屏幕看,把手搭在大夫身后椅背上,胳膊肘还磨着他肩胛骨。俞访云察觉他居心叵测,手指噼里啪啦地只想赶快写完,忽腰上冷——严奚如竟然穿过衣服两侧兜缝,把整只手伸进白大褂下,沿着衬衫缝隙慢慢摩挲几下光滑肌肤,然后从下摆里探进去……大夫冷汗都淌下来。
小男孩好奇地歪头:“医生哥哥,你又哪里不舒服?”
“没事。”俞访云表面还衣冠整整,平静,里面已经被双手搅成,水波翻涌。他摇摇头,把处方单递给他,“好哦,乖乖吃药就会好。”
门又轻轻咔嗒上,后背上那只手也肆无忌惮,沿着椎骨棘突上下滑动,拇指茧压着尾椎上那点磨搓。
严奚如问他:“医生,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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