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奚如当然答好。
那头,俞
俞访云又可怜巴巴地重复,粘人时候尾音都是水做。“别走,亲亲。”
唐僧听腿也要软……严奚如低下头,在俞访云额头落个滚烫吻:“你放过吧。”
俞访云却钻进他裹着被子,缠上他腰,布料跟着手上动作块耸动。摸索好会儿,才摸到裤腰带搭扣,把扯开,伏上去。
……得个感冒而已,严奚如气喘吁吁,怎就觉得自己快死。快憋死,快活死。
严奚如谨遵医嘱,在饭后和睡前都吃两颗药,可第二日早上体温不降反升,三十七度八。只能怪时昨夜消耗太多,把药效并散。
事可以靠后排排。
对面也心不在焉。虽然他不说,但俞访云敏锐察觉,不止是身体难受,还有因为廖思君失落。
今晚月亮又圆又大,看不见星星,夜空似湖面浮着轮圆盘。俞访云让他晚上睡在这儿,严奚如自觉抱被子就要挪去沙发。感冒还没好,他不敢碰他,这位医生健康比什都重要。
俞访云却扯他被子:“你别走。”
严奚如松松垮垮脚步被这声绊,本来就迈不动步子,更跨不出步。但他原则还在硬撑:“……不走能干嘛?”
他今天不上班,俞访云正好把人软禁在家里。严奚如当回金丝雀,不怨这笼子太小,只怨主人走得太早。在屋里扑棱扑棱翅膀,没处可飞,又去阳台上和寿寿大眼瞪小眼。
到临近傍晚,以为俞访云终于要回来,严奚如打电话问要不要去医院接他。“睡下午,病全好,体温也不烧,翅膀硬,可以扑腾着去接你。”
俞访云无情拒绝:“时半会儿回不家,等下要去学校找乔谦。他要把借书还给。”
严奚如听就急:“你不要趁虚弱就红蔻出墙啊,掉片叶子都不行。”
每次他醋意泛滥至戏多,俞访云都懒得回应,这次却笑得温柔:“那你帮去拿吧。”
灯光迷眼,俞访云扇扇睫毛,声音颤仿佛他才是那个发着烧。“你亲亲。”
“……”这豆蔻眼神绕,是要勾谁魂。
——角色不知怎就天翻地覆,他严奚如有天也有机会被人扯着被子,宁死不从。
严奚如捏自己大腿。亲不得啊,这会撒娇会撩人豆蔻准是哪只妖精变,馋他这唐僧白花花肉/体才披皮过来勾引,万不能掉陷阱。
这世界上还有和他样洁身自好又听老婆话男人吗?没有,唐僧没有老婆,唐僧都比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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