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明犹豫说道：“是因为荒人南迁？”
宁缺看着青年军官说道：“左帐王庭单于
真正敌人是背后荒人部落，西陵神殿发诏令也是警惕荒人南下可能造成魔宗复兴，至于
大唐帝国……当年荒人是被们打成残废，当然要警惕他们强盛之后会不会复仇。所以归根结底，大家警惕担心是更遥远地方那些荒人战士。”
荒人远离荒原已逾千年，对中原人来说更是久远到难以记起传说，在前来边塞旅途中，书院诸生恶补
下知识，大致解那段久远历史，但对他们以及中原百姓来说，这个部落依然显得极为神秘。
“可是听说荒人现在只剩下几十万人，就算全民皆兵，也不可能对中原造成任何威胁，相反左帐王庭麾下善战骑士无数，若他们真像蝗虫般南下……”
“在你眼中不失强大左帐王庭，被荒人硬生生抢大片草原，被赶到南方，被迫越过大唐给他们画好那道线。现在这些号称
已经足够给那位左帐单于颜面。夏侯将军留在土阳城，不来边塞亲自指挥，是因为他知道这场仗根本打不起来，既然不用深入荒原，金秋寒冬又有什
区别？”
青年军官便是书院学生常征明。这位骑射二科成绩优秀军部培养生，曾经在羽林军中服役，今番来到援燕军前线，被分配到最北也是最危险要塞，然而他却没有任何意见，反而跃跃欲试想要带着骑兵杀进荒原，像前辈们那般替帝国立下赫赫战功，却没想到困便是月余，部队根本没有出征意思。
这些天他心情本就有些郁闷，这时听着宁缺如此说，反驳说道：“中原诸国闹出这大动静，神殿发出诏令，帝国派出援军，每天光人马嚼谷子都要耗多少银钱，花这大功夫才把部队集结完毕，怎可能不打？”
宁缺笑着说道：“那你看这像是要打样子吗？”
常征明指着草甸下方那些马车，说道：“小规模战斗直在发生，看不是不打，只不过联军两边扯皮，还没办法确认什时候开始大规模进攻。”
宁缺摇头说道：“小规模战斗肯定会持续，但那是为与左帐王庭谈判讨价还价，你得弄明白现在荒原南边这加起来二十几万人马最终目是什，如果明白这点就知道为什这场大战终究是打不起来。”
“为什？”常征明皱着眉头问道。
宁缺问道：“左帐王庭为什要扰边？”
常征明想都不想，回答道：“因为蛮人生性凶残贪婪。”
宁缺没好气道：“废话……人哪有不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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