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身材颀高,见着师兄要拍自己肩头,习惯性地向前微俯,以便师兄能够拍更顺手些,头上那顶古冠竟是险些打到大师兄脸。
二人相视笑,先前争论所带来些许负面情绪,尽数散去。
只有那不忍二字依然随着瀑布声音不停回荡。
……
……
出来,既然他和山山两情相悦,又有什道理不会选她。”
二师兄思忖片刻后说道:“因为他放不下桑桑。”
大师兄忽然想到种可能,皱眉说道:“小师弟会不会两个都要?”
二师兄肃容说道:“这般贪心会遭天谴,而且那两个小姑娘虽说出身地位相差极大,但绝不是世间那等恶俗女子,岂能容小师弟如此快意。”
大师兄静静看着他,忽然问道:“君陌啊,你究竟看出来多少?”
宁缺并不知道书院后山为自己终生大事开次大会,更不知道在他眼中已然不惹世间尘埃二位师兄竟为此事发生激烈冲突,最近这些时日,他继续带着山山在冬意渐褪长安城里游玩,去各家书斋品鉴前人大作。
前后两世加起来二十余载,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和异性有过比较亲密接触,所以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和山山算不算谈恋爱,因为那夜在红墙白雪间说过喜欢后,二人之间相处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是那般宁静随意,便是连手都没有牵过下,唯有区别大概是肩头相触时少女偶尔流露出来羞意。
恰是这抹羞意,便弥补宁缺对爱情想像很大部分遗憾,带着山山穿行于长安城大街小巷中时,他时常会想起当日北山道口火堆畔靠着自己婢女,想起燕北湖畔与自己漫步司徒依兰,才明白有所回应才是喜悦情绪根源。
这种感觉真很好,哪怕没有什亲密肢体接触,也没有什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所以宁缺很愿意陪着山山继续走着,只是在经过那些窄巷冬树荫影时,在踏过那些湖畔渐融松雪时,他偶尔会觉得心里某处变得
二师兄沉默片刻后说道:“颜瑟和卫光明化灰之时,看到霎时动静,只是依然看不真切,难道师兄你已经看清楚日后之事?”
大师兄微涩笑说道:“只怕连老师都看不明白,何况你?”
二师兄微微皱眉说道:“不知余帘又看出来几分。”
“她注意力直在小师弟身上,只怕还不如你。”
说完这句话,大师兄不知道在想什,沉默很长时间,然后伸手轻轻拍拍二师兄肩头,说道:“君陌,也许你是对,只不过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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