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抬手看,原本漂亮玉佩上沿着纹理在背后刻两个大字:“平安。”
往古董上刻这个简直和乾隆御览之宝样让人来气,却很好地解释谢闻澜当初联系古董行到底是为做什。
曾经被南渡怀疑过事情以这样种方式被送出来,带着少年人满腔爱意。
平安康健。
这是他所有愿望。!
膛很白,线条分明肌肉纹理,心脏处有几道蜿蜒疤痕,背部却十分干净,腰细得过分,从肩部开始路收缩,直到……
谢闻澜脸颊通红,眼睛却错不错地,果然是酒壮怂人胆,因为之前照顾受伤南渡熟练流程,他甚至还能在南渡换完之后主动走过来要给他取义肢。
“不用。”脚踝被人抓在手里,南渡试图往回撤,“你把放这儿谁照顾你?”
谢闻澜力气不大,却难以挣脱,他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自己确实醉,答非所问道:“南哥,今天真很高兴。”
“高兴?”南渡抬眼看他:“因为送你礼物?”
醉酒后找不准方向,谢闻澜手指沿着南渡大腿滑几次才落到卡扣位置,点头又摇头。
“这喜欢还要把玉佩卖掉,”南渡抬脚踹在他肩窝,“谢闻澜,你是打算跑路吗?”
“没有卖!”
南渡当然知道他没有卖,不然他现在也不能完好无损地待在这里,但是谢闻澜好像因此生气,将取下义肢重重地扔在地上,随后开始在身上不断地翻找,终于在风衣口袋里摸出那块直放着却没能找到合适机会送出去白玉团凤珮。
“给你!”谢闻澜不由分说地要把玉佩往南渡身上戴,开始试图瞄准脖子,可惜那点红线本来就不长,戴几次以失败告终,于是绕两圈挂在南渡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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