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唇角轻轻抽动下,淡淡笑道:“只是来说句话。”
“记住该记住,忘记该忘记。改变能改变,接受不能改变。”他微微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就是这样。”
“胜利人对于情敌都这宽容吗?”在他身后,贺之章勉强地爬起来,唇角流着血,低声吼道。
“情敌?”
易天行皱皱眉头,露出冥思苦想表情,半晌后才像是忽然想明白些什,喔声,露出“诚恳”
“耶!”二人像老头老太太样击掌相庆。
走截,易天行忽然说道:“你在这儿等会儿。”说完便消失在黑夜之中,蕾蕾姑娘早习惯这些,也不吃惊,轻轻络络夜风中发丝,安静地站在人行道等着。
由南园回校门路边是大片荒场,据说是学校当年准备改作球场,但由于资金问题直停在那儿,每逢深夜,荒草深处,总有些异动传来。
此时是冬日,冬草早萎,却也没有多少人敢踏足其间。
黑黑荒地里,有个人正蹲在地上哭泣。
候说过这些。”
易天行挠挠头:“那天在府北河畔,你说觉得你相逢是上天之力,不是发自本心,所以……”
“府北河畔?”邹蕾蕾将发丝夹到耳后,皱着眉回忆着,终于放弃,极不好意思地看他眼,豪迈地拍拍他胸口:“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人,向来糊涂,嘿嘿,有些话是说过就忘。”
易天行再次被蕾蕾姑娘异于常人神经彻底打败,这丫头随意句话,便惹得自己小意多日,不料她居然自己给忘!
“啊,你裤子上破个大洞,脱下来,给你补补。”邹蕾蕾看他神情有些愤愤然,难得小意讨好道。
易天行停在他身旁,轻声说道:“大男人,哭什哭?”
哭泣,正是那位贺之章贺大人。
贺之章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他眼:“老子哭也要你管?”猛地站起身来,往易天行扑去,嘶吼道:“有本事你打死,别来羞辱!”
易天行眉间拧,手指轻轻合,搭个意桥,体内道意微吐。
酒醉后贺之章宛若被空中几只无形手握住手腕脚踝,以十分怪异姿式停顿在空中,然后惨惨摔到地上,吃嘴黄泥。
易天行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不介意穿着条小内裤与你在这校园里散步,那此时脱又何妨?”
……
……
“说正经,刚才演如何?”他笑眯眯地等待着表扬。
“有些过。”邹蕾蕾紧闭着双唇,忍着笑:“不过……还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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