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有好吃吗?”
“嗯。”
……
……
山路尽头,是铁丝网围成禁区,入大门,还开十几分钟,才来到六处省城总部大楼之前,轿车缓缓平稳停住。
叶相僧双手合什道:“南无佛,那些姑娘还等着去说法,师兄。”
“说个屁。”易天行在心里骂道,如果不是你模样俊,那些小姐们会耐烦听你背佛经,开口喊道:“周小美已经向告几次状,说你影响她门下生意,你出家人,可那些凡夫俗子得赚钱吃饭!”
邹蕾蕾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噗哧笑出来。
轿车开动,向着省城外面驶去,路沿着府北河畔行走,不时便出城,进处山谷,然后便是长段蜿蜒不绝山路。
易天行微微眯眼,迎着车窗外扑面而来山风,神清气足,他初得金戒时,曾经夜探六处,当时走是山上,不是这条路,不过知道进贺家湾之后,离六处那幢大楼也不会太远。看着窗外掠过荒山巨石,他放松着自己心神,偶尔瞄着条标语,不由微微笑起来。
歉意:“实在对不起,刚才时没想到你嘴里说情敌就是你自己。”
……
……
颗脆弱少男水晶心,在遭受对方无意,却又是最致命“无视羞辱”后,终于清脆声响,破碎在这块荒地上。
身后男儿哭声呜咽不停传来,易天行没有回头,没有停步,只是耸耸肩,脸上没有丝同情怜悯表情。
六处大楼四四方方,楼层不高,却占地极广,像个庞大火柴盒子样安静地俯卧在山谷之中,毫无建筑美感可言,但无来由股森严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生凝重。
早有人上前打开车门,手扶在车上,防着车内人出来时撞到脑袋。
易天行从后排
山边条标语白底红字写着:“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当夜他曾经用天火融过六处背后那座大山,融出条地道来,不知道这算不算烧山?
山路似乎永无止处,不知道开多久,易朱开始觉得无聊犯困。
“爹,到没?”小家伙用脑袋蹭蹭邹蕾蕾胸脯。
“快。”
“这小孩儿哭真伤心,可怜。”
他摇摇头,往荒地外走去,嘴里哼着轻快小调。
※※※
小宴之后,便是大宴。
又过数日,六处轿车停在小书店门外,易天行抱着易朱牵着蕾蕾上车,他摇下车玻璃,对柜台里面叶相僧喊道:“今天大概会晚些回来,你如果个人闷就早些关门睡觉,不要又跑到清心会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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