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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句话，在斌苦大师
头顶缓缓飘起
根毛发，那根毛发色泽微棕，看着像是兽类皮毛，也没有什
让人觉得恐怖气息，就这样缓
斌苦纹丝不动，默念心经，护住自己全身，全然不知身外出
何事。
他以佛法护身，视外敌为虚妄，将肉身化作金刚之质，却掩不住双眼柔弱。
虽有银眉护目，却依然有鲜血流出。
斌苦大师瞎。
※※※
江河之水不论清浊，其势滔滔。力出天地之间，劈山削石而行，凡人无法抵挡。
阵碎响，斌苦大师手腕上檀香念珠被震成无数片碎木片，带着隐隐香气，散落在他身旁。
他只好收掌，双掌在电光石火间合什，道白光覆上身躯，本是落在地面檀香念珠碎木片无由而起，就像被浆糊粘过般，死死贴在他身上。
而此时，张果老仙掌已经拍到他头顶。
万千草屑也随着仙息动，复又杀至他身前，他面前，他眼前。
柔和光毫，光毫渐渐渗入模糊血肉，竟在片刻间，将这些已经伤无可愈碎骨乱肉尽数修复！
……
……
如同新生般小臂仍然举在头顶。
斌苦不停念诵着经文，双目紧闭，两道银眉飘飘然在秋风中抖动着，显得十分吃力。
张果老却是看都不看正盘膝坐着斌苦大师，仙人之间实力差别太大，这样结局是不会让他吃惊。
让他吃惊是他手掌上那个小血洞。
先前他掌拍上斌苦额头，却是无法发力，便是因为在那刹那间感觉到自己掌心痛，自己体内仙力似乎被某位大神通之人破开道口子，就从那个小口子里急速向外流去。
这个认识让张果老十分震惊，掌上仙光现，封住那道血口，眯着眼睛，盯着已经瞎斌苦大师，冷冷道：
“是谁，出来。”
……
……
“嗤嗤”响声大作，斌苦大师面上就像突然升出无数白毫。但他闭眼以待，两络银眉恰好覆在双眼之上。
丝丝鲜血从他面上流下来。
而另边，张果老忽然身形虚，消失在空中，片刻后出现在十数丈外，看着自己手掌，脸色变幻，似乎极为震惊。
他正用尽自己毕生修为抵挡着张果老仙力。
张果老微微皱眉，似乎对于斌苦实力有如此之强，感到丝诧异，也不及细想，也没有将右手掌收回，反而是体内仙力送，向着斌苦头顶压下去。
掌出。
斌苦顿时感到自己身前突然间多出条大河。
多出条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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