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是相对,外显也是相对。
位置随参照物位置变化,外显随环境而变化。
想要确定位置,便需要确定所有参照物位置。
想要观察到不变客观真实,是不是首先便要看懂环境对客观真实改变?
观碑者需要读懂信息,需要明悟道理,是不是就隐藏在这种变化里?
在无法禁止,最根本原因在于两点。首先,看天书碑拓本和直接观碑是两个概念,无数年来,无数修道者早已证明,只有在天书陵里,亲眼看着石碑,才能明悟碑文里隐藏着天道真义。其次,能够流传到民间天书碑文拓本终究数量有限,大部分都是前陵这些石碑碑文,要知道能够接触到更多石碑人,必然都是修道有成强者,哪里会贪图这些名利,比如,像天凉王破这等天赋惊人强者,当年在天书陵里也只看三十座石碑,那即便利令智昏,他也没办法把后面那些天书碑文拓印下来,然后带出天书陵去。
陈长生到京都后,在天书陵外李子园客栈里住过段时间,每天都会看到摊上摆着那些天书碑拓本,自然也随手买过好些,那些拓本刚拿到手里时候,他还是非常兴奋,直到发现那些没有任何意义,才扔到旁。
但站在天书碑,亲眼看到碑上那些线条,则是完全不同件事情。
千万年来,这座石碑在庐下沉默无言,依然神秘。
……
站在庐前,陈长生看着碑文,保持着相同姿式,很长时间都没有动。
朝阳已然全部跃出地平线,朝霞远看着天书陵,送来片暖意,晨林里寒意渐渐被驱散,天书碑侧面被染红,很是美丽。
看
……
黑色石碑上那些线条,在陈长生眼里浮起来,碑面右下方那道本来深陷石质里刻痕,忽然间变成道隆起,附在其边缘数十道细线,也随之离开石面,竟给人种飘浮感觉。
陈长生知道这是错觉,这是神识与天书陵发生联系之后,对真实视界种干扰。小时候在西宁镇旧庙里读道藏时候,他看过很多国教前辈对观碑记载,所以对这种突如其来变化,并未感到吃惊,而依然保持着绝对冷静。
所谓变化其实没有任何变化,那只是光影改变,客观真实还在那里。
无论阴晦还是,bao雨,无论石碑上方有没有这座庐,无论碑面是湿还是干,看着是幽暗,还是刺眼,碑始终还是碑,碑上那些线条,始终还是那些线条。然而碑文与民间流传那些拓本相比,最大区别不正在于这种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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