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男子没有还礼,甚至连头都没有点下,却也没有离开,而是神情漠然看着他。
陈长生觉得有些不安,问道:“前辈有什吩咐?”
“你就是陈长生?”那名中年男子看着他问道,语气很冷漠。
陈长生怔怔,没有想到从不离开天书陵对方,居然会知道自己名字,有些谨慎回答道:“正是。”
“你就是今年大朝试首榜首名?”那名中年男子继续问道,这次语气不止冷漠,更带上几分严厉意味。
从来到碑庐前到离开,他只看不到刻钟时间,便转身离开,而且没有犹豫。
离开照晴碑,顺着山道向下方走去,转过处山坳时候,他看到折袖,看时间,折袖应该在这里已经站会儿。
折袖微微挑眉,明显没有想到他这快便要离开。
“不喜欢热闹,不想和人挤在起看碑。”陈长生给出个没有什说服力解释,看着山下远处林里隐隐飘起炊烟,提醒道:“大家都已经醒,如果你想观碑时候没人打扰,最好快些。”
折袖点点头,向山道上方走去。
着石碑边缘那抹红,陈长生闭上眼睛,静会儿,然后转身。
他不再看碑,而是望向碑庐四周。
林梢已经被尽数染红,仿佛将要燃烧,远处那些若隐若现碑庐,更难确认方位。他从陵下走来,到这第座天书碑前,路便到尽头,再没有路通往别那些天书碑,然而都说天书陵只有条路,那这是什意思?
朝阳燃烧林梢,红艳光辉照亮庐侧先前片幽晦山崖,这时他才看到,崖上刻着几行字。
与难以理解天书碑不同,那块崖间文字很好明白,因为用是所有人都看得懂文字。
陈长生心里不安越来越重,也越发不解,应道:“不错。”
那名中年男子沉
陈长生看着他身影,犹豫会儿,说道:“觉得不用看太长时间,没有什用处,而且可能有坏处。”
折袖没有理他。
陈长生继续向山下走去,又在山道上遇到个穿着白衣中年男子。
他认出中年男子便是昨日给众人讲解天书陵规矩碑侍们中位。
想着这些碑侍将青春与生命都奉献给天书陵,众人都有些敬意,他也不例外,恭敬行礼。
“江烟水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淡荷丛段秋光,卷香风十里珠帘。”
这首诗是两千年前道门之主,初次入天书陵观碑时心有所感而写。
天书陵第座碑,也从此有自己名字:照晴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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