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要再尝试辩解。”唐三十六说道：“而且
记得很清楚，在李子园客栈里，你对亲口说过这件事。”
因为这句话，两个人同时想起当时在客栈里请客吃饭
情形。当时他们学着大人模样寒喧交往，现在想来却是
副青涩模样。
二人相视笑
起来。
时间似乎没有过去太久，便已经有太多事情改变。
年前，国教学院还很冷清破落，虽然也被教枢处清理整修过，但除他经常活动那片区域，其它地方还是很凄冷，尤其是入夜后，更是仿佛墓园般。年后，国教学院迎来很多朝气十足新生，冷清夜色早已被宿舍楼里灯光驱走，曾经很长时间只有个人藏书楼里，现在有很多人正在借着灯光看书。
很多人看到这些变化，每每想到陈长生和唐三十六如此年轻，便把国教学院变得有模有样，把这件事情做有声有势，不免有些意外，然后赞美。陈长生想事情却不在此间，他看着唐三十六问道：“为什
要做这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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