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工轻点……路工、嗷……不行,疼……真疼……”
“别别……休息下休息下……”
人类本能是顺着被动受
路城山:“先别动,你跟换,今晚睡车里你睡那个房间,吃完早饭再帮你按摩下,到明天正赛应该就没什问题。”
“哦……”裴淞回忆下,刚才剧痛之下他本能地喊句路城山你他妈。
也就是说,就在刚刚,他当着全体车组人员面,骂总工程师。
那他会不会下周因为左脚先踏进仓房而被开除?
他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刚开口想道个歉,路城山先看眼向海宁手里从地上捡起来牙刷和杯子,说:“记得用水洗洗。”
把牙刷和杯子捡起来,问路城山:“他这是咋呀?”
路城山:“落枕。”
“落枕这疼吗?”裴淞无语,“那现在怎办?这样没法看后视镜。”
“何止啊。”路城山靠近步,手扶住他肩膀,另只手盖住他太阳穴,稍微偏过他头,观察他脖子情况,“你连偏时点火都看不。”
闻言,裴淞瞳仁缩:“那怎——啊——路城山你——他妈——”
“哦。”裴淞应道。
路城山在车队人们心目中是无所不能人,会组装,会维修,会指挥,甚至在做维修工之前,他做6年赛车手,纳斯卡赛事少有华人冠军。
路城山似乎能修好任何东西,发动机、变速箱、车架、排气管,他可以用轮胎拆装机修好办公室那个水总是不热咖啡机。
所以路城山会按摩话,在车队人看来,完全合理。
只有裴淞感觉怪异,县城早餐店在人行道上摆着桌椅,露天吃饭。裴淞坐在凳子上,路城山站在他后面,维修工指腹上层茧,在他几个穴位上按揉。
只见路城山扶在他肩膀那只手,拇指指腹在他颈肩衔接处某个穴位按、推、再向后揉。
裴淞凄厉惨叫声惊起树上停栖鸟,回荡在川西高原群山。众人“哇哦”着喝彩,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给治好,但维修工就是维修工,下手没有虚招。
这下真掉眼泪,两行清泪,路城山实在没忍住笑下,裴淞被按到穴位后痛地下意识向前倾,撞在路城山胸膛处,路城山喉结就距离他耳廓不到两寸,他无比清晰地听见路城山哼笑。
路城山在他说话之前快速抹掉他脸上两行泪,问他:“你抽签抽到睡车里?”
“是。”裴淞被狠按那下之后,那股酸痛有所缓解,他尝试着微微扭些脖子,可动幅度似乎大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