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低头,目光紧锁在他身上,又伸出腿,不动声色抵住他挪出去那只脚,阻住他去路。
云念默默收回脚,乖乖靠墙站着,男
周行砚说到这里简直有些想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所以你觉得也要报复你?”
云念垂着眼,支支吾吾:“难道、难道不是吗?”
周行砚回忆这个月经历,沉声开口:“们念念有时候确实不太乖,很能折腾人,让揪心。”
云念主动帮他总结完整:“对你不好,欺负你。”
周行砚注视着这个心肠柔软而又缺乏必要自知之明小少爷,有种豁然喜悦和轻松,又觉得这下自己罪过更大,他竟然让小少爷破天荒地惭愧歉疚起来。
着脚乱跑,你想怎样都行,宝宝,跟回家,回来身边好不好?”
周行砚只管股脑儿将错揽到身上,要是云念喜欢毫无原则纵容,那他现在就是世上最毫无原则纵容他人,要是喜欢不顾后果,那他就给他编织场最无边无际自由,再替他承担切后果。
只要能哄人心回意转,什都行。
云念愣愣地将手拿下来,露出完整张漂亮脸,不解道:“你、你不是打算把丢到海里喂鲨鱼吗?或者,揍顿。”
这回换周行砚愣住,有点想摸摸云念脑袋,看这小少爷有没有发烧。
然而对方“不好”是什呢,他渴望这可怜又可爱小少爷,于是对方将柔软馨香身体主动敞开,送上,任由他私心日日得到满足后逐渐膨胀。
至于对方能想到最恶毒“欺负”,大概也就是撞进他怀里抱着他不痛不痒地啃上口,猫崽子般,只会啃得他心痒。
云念左等右等,心想果然如此,等周行砚回忆完那些屈辱过往,就会动手。
他点点挪动脚尖,想趁周行砚分心,找个溜走时机。
“知道你真正对不好、最欺负时候在哪天吗?”
“怎舍得这样对你?”
云念艰难地思考着眼前状况,问:“你不是还让人揍那个人顿吗,都看见,他们欺负过你爸爸妈妈,你很恨他们,要报复他们,知道。”
周行砚着实花费番脑细胞,回想起那天那段小插曲,“你是说恒永科技高总,那是他妻子追到办公室动手,他犯事,挪用公款和夫妻共有财产准备潜逃,被打也不奇怪。”
云念瞪着乌溜溜黑眼睛,感觉事情变化远超他意料。
“不信吗,可以给你看办公室里监控视频,他们砸坏古董,失踪之前还准备向他们索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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