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幻境里
假人就等同于他意识
部分，并且是可以‘沟通’那种。”蒋白棉进步说道，“这是基于‘大数据库’沟通，但不管怎
样，都比没法对话，你听不懂
，听不懂你要强很多。”
白晨露出
若有所思表情：
“组长，你意思是，商见曜可以直接通过与假人对话，用‘推理小丑’影响那名‘高等无心者’？”
“可这不就等于对‘人工智能’使用‘推理小丑’吗？”龙悦红望向商见曜，“记得商见曜说过，他从格纳瓦它们身上感应不到意识，没法用能力施加影响。”
蒋白棉笑声：
“之前们就说过，假白骁、假林彤他们表现都是那‘高等无心者’模拟出来。
“但他无法预知们会问什，会说什，尤其有商见曜这种拿证家伙存在，而他当时弄出来幻象，有问有答，表情合理，反应正常，除不知道那些较为私密事情，无比真实。
“这像是个完全没有智慧，只剩野兽本能人可以完成吗？”
营造幻境是门技术活。
“组长，你当时判断是，那名‘高等无心者’潜意识接近人工智能状态，通过对外界信号搜集，从庞大记忆库里调出需要反应。”龙悦红提醒蒋白棉这是件讨论过问题。
幻觉，其实动都没动。”商见曜很有辩论精神。
蒋白棉懒得理他，和龙悦红、白晨讨论起来，考虑其他方案可行性。
就在这个时候，商见曜遗憾地叹口气：
“可惜，之前和假白骁聊天时候，没有尝试忽悠他。”
这……蒋白棉听得愣下，脑海里瞬间闪过个想法。
“你自己不也说？格纳瓦它们不存在意识，但那名‘高等无心者’有啊！
“既然绝大部分前提条件都具备，就差个是不是真可以听懂，觉得成功可能性还是蛮大，值得尝试。”
白晨思索着回答：
“所以，在幻境里，他才表现得更像个人类。”
“对。”蒋白棉笑起来，“现在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如果们和幻境里假人对话，是不是就等于在和那名‘高等无心者’交流？”
龙悦红冥思苦想阵道：
“理论上是。”
她确认般询问起商见曜等人：
“你们说，当时和们对话那个假白骁是谁扮演？”
“当然是那名‘高等无心者’。”龙悦红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而且这早就讨论过。
他有点草木皆兵地怀疑现在是不是陷入昨日重来幻觉。
蒋白棉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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