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你读取这些信息
时候会原封不动地从1号脑区读取酒香气，2号脑区读取
样子，3号脑区读取们今晚说话……然后把今晚情况重现出来
。但你在梦
实
直生活在南非，但她妈妈为个富有法国家庭工作，所以她从小生长在个说法语环境中。她在六岁之前能说口流利法语，但之后那户法国家庭离开南非，她渐渐地用不到法语，这项语言技能就退化，应该是那场高烧重新激活这项沉睡技能。其实她丈夫知道她会说点点法语，但每个采访她媒体都得支付采访费，为这笔钱，丈夫隐瞒真相。”
“可还有那间公寓和阳台上景色呢？她又没去过巴黎，她怎
知道从那扇窗看出去是什样？”路明非不自觉地为那个素不相识南非妇女辩护，因为眼下情况看来他跟那位自认为有前世南非妇女是路人。
“那间公寓曾经属于那个法国家庭，女主人画过幅油画，就是从自家窗口看出去巴黎。发病妇女小时候很向往巴黎，画上每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只是凭着记忆复制那幅画。至于催眠测谎在她身上失败，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撒谎，她从心底里相信自己前世是住在塞纳河边巴黎画家……就像你深信自己有过个名叫楚子航朋友。”
路明非呆很久很久，再开口时候，声音莫名其妙地苦涩，“可记得他好多好多细节啊！他背影、他语调、他跟说过话……记得他跟说过好些话……这都能假？”
“你做过梦？”诺诺盯着他眼睛。
“做过啊。”
“多数梦都是很模糊，但有些梦却出奇地真实，醒来后你能记住梦里许多细节，简直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事。你做过这样梦？”
路明非忽然就想起路鸣泽来。每次跟路鸣泽见面都像是在梦境中，但细节异常地清楚，跟现实完全区分不开。如果不是他口袋里现在还揣着小魔鬼送手机，他简直要觉得小魔鬼也是自己臆想出来东西。
“那种特别真实梦，细节都是从别地方借。”诺诺接着说下去，“人脑储存信息模式非常奇怪，它会把碎片化信息存储在大脑不同部位。比如们现在坐在这里喝酒，你会把酒香味储存在1号脑区，把样子储存在2号脑区，把们说话储存在3号脑区……就像把信息存进各种各样文件夹里……”
路明非心说那也许有个单独文件夹储存和你相关信息并把它放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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