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读取记忆
方式是混乱，你读取场景可能是学院澡堂，读取人可能是芬格尔，读取味道可能是肥皂，这些乱七八糟信息拼凑起来……”诺诺眉飞色舞，虎牙又露出来
。
路明非找上门来对她来说肯定是桩麻烦事儿，可平安度过老嬷嬷查岗危机之后她还是蛮开心，因为很久都没有人可以这
欺负……
可路明非并未流露出她期待窘相，他沉默着，眼神有点荒凉。诺诺微微
怔，在心底里暗骂自己几句，时过境迁，对面人已经是学生会新任主席，已经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欺负来玩小败狗。
“就是说
现在精神状态就像个梦境对？大脑读取乱七八糟信息，拼凑出个叫楚子航人来，其实他并不存在。”路明非轻声说。
这种时候容不得诺诺耍宝，她感觉路明非不知因为什原因而处在精神崩溃边缘，这时候再跟他胡说八道，会让他脑子越发地混乱。
“想想那个南非妇女，她所有骄傲都源于她上辈子是个生活在巴黎艺术家，想让她承认自己只是个在洗衣店打工普通人，肯定是很难受。可事实就是事实，她在臆想里沉浸得越久就越不好。”诺诺直视路明非眼睛，“有时候你要相信你周围人……也许你应该接受富山雅史教员治疗。”
“知道接受治疗对好……”路明非点点头。
诺诺心里松，说妈妈幸亏姐姐当年在心理课上下过阵子工夫，否则真未必能拿下这个固执起来小混蛋……说起来那个叫楚子航幻影，在这小混蛋心里那重要？
“其实修过精神科课程，来这里飞机上还看部跟催眠有关电影。”路明非接着说下去，声音很轻而咬字清晰，“那个电影里，有个中年妇女去找精神科医生，说有个神经病年轻女人直纠缠着她，说她抱走自己女儿。中年妇女说女儿分明是自己生，跟你什关系都没有，你凭什说是你？可年轻女人不信，阴魂不散地追着她们娘俩，但每当去找警察帮忙时候，警察又说并不存在什年轻女人，是中年妇女臆想。中年妇女说大夫，你帮帮，你帮把脑袋里那个年轻女人抹掉，让和女儿好好地生活。大夫就给她催眠来着……”
他慢慢地喝着杯几百欧元酒，架势跟他当年喝冰冻可乐没什区别，“梦境里她抱着女儿在条破旧走廊里跑，走廊很长很长，前面看不到头，背后响着那个年轻女人高跟鞋声。年轻女人越逼越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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