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拼命地敲每个门想要找个地方躲躲,可每扇门都是锁死,当那个穿白裙子年轻女人出现在走廊尽头时候,她终于找到扇开着门。她推门进去,那是个很老气但也很安逸家,精神科大夫坐在沙发上。她庆幸地跟大夫说那个年轻女人追来,好在你在,你帮帮抹掉她吧!大夫说这间屋子你不觉得很熟悉?中年妇女看眼愣住,那屋子她确实很熟悉。大夫说这就是你当年住公寓楼,屋子里切陈设都跟当年模样,因为这间屋子是存在于你记忆中。他拿起桌上照片给中年妇女看,说照片里人你认识?中年妇女看眼就惊,因为照片里是那个穿白色连衣裙年轻女人抱着她女儿。”
诺诺悄悄地打个寒战,这是个迷宫般故事,路明非讲故事讲到这里,他们仿佛正站在那个巨大迷宫中央,再推开扇门就能看到最终结果,但她本能地觉察到那个结果是她不愿意知道。
“大夫说你直在逃避年轻女人其实就是十年前自己,当年你没看住孩子让她淹死在浴缸里,所以就从这间伤心公寓里搬出去。但你越来越自责也越来越想念女儿,所以就臆想着她还活着,永远都是当年小女孩。但你理智又时时刻刻在提醒你说女儿是属于某个穿白裙子年轻女人,因为女儿确实是你从十年前记忆里偷出来,你时时刻刻都担心记忆里白裙子女人再把她带回去,而事实上那个白裙子女人就是你自己。在现实中既没有白裙女人,你也没有女儿,她们都是你记忆里鬼魂。”路明非讲完这个故事,望着酒窖黑漆漆顶,“故事结束,那个中年妇女就醒过来,原来过去十年她直生活在场梦境里,没有人追她,也没有女儿陪她……孤零零,好像条发胖野狗……想要是是她,宁愿别醒过来好,抱着女儿满世界地逃,跟那个白裙女人死打……”
“敢情跟你说这多都白费啊!”诺诺总算听明白,气得想要蹦起来酒瓶砸在路明非脑袋上,可她最终只是抱拢膝盖,搓搓微凉双臂,“那个叫楚子航,无论他是不是真存在过,对你真很好吧?”
“很好,虽然说起来他是个笨蛋来着,用来鼓励人话各种不通,什冰下鱼啊,什们起去打爆车轴啊……”他偷偷看眼诺诺,“都好蠢。师姐你知道?发神经病那是很可怕,你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可信,所有人都在骗你。在学生会有个很漂亮很漂亮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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