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大喜,接银子,低着头对着裴子云说:“敢不为公子效命。”
是张兄,在乡里也听说过你大名。”
“至于这书这价……”裴子云故意停,目光扫看着这茅舍,说:“张兄果是清贫。”
就见着张增神色复杂,有些羞愧,才徐徐说着:“贵祖上是翰林,这书却值,就出三十两如何?”
听着这话,陈员和张增不由都惊呆,只听有人削价,哪有加价,良久,张增突醒悟过来,这书二十两已经是漫天要价,何况三十两,脸涨通红,连连说着:“怎可以,怎可以?”
裴子云叹着:“张翰林世清名,是非常佩服,请他书,也好日夜请教,这三十两,张兄且收着,以张兄之才,不会久居此华屋,早晚必可请教。”
说着,取出三张银票,都是十两。
张增涨红脸,不想收,但是看见老母憔悴身子,顿时就眼红,就要落下泪来,当下哽咽:“裴兄大恩,无以言表,这愧收。”
裴子云打揖,给银票,拿翰林亲书,心里大喜,这前朝翰林归前朝,也是货真价实进士,进翰林,学问自是不凡,这下自己发!
两人打揖离开,陈员满脸羡慕,裴子云心中动,突有着想法,说:“陈员,你办事不错,再给你个差事,协母亲,给在乡下寻些田,最好凑在起整田,到时看着满意,自有着奖赏。”
说着又将块碎银抛过去:“这是二两银子,是你这次酬劳,你给办事,必不会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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