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丈,这踏碓从头至尾都是你做出来,你不去,谁去?”
说着,黑夫便笑着搭把手,将沉重踏碓搬上车舆,同时在橼耳边说道:
“上好肉,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留在自家釜中!这踏碓若真能换来赏赐,姊丈,就当是小弟欠你和阿姊成婚礼物!”
“传”,里正无法理事之时,两位里中佐吏也能为人开介绍信。
此时此刻,二人已经当那里正已被撤职。
而后,黑夫便让惊和橼去将踏碓搬出来,自己则对阎诤下拜行礼,他也没把握能请动阎诤,这次,自己又欠阎氏个大人情。
“今日多谢夫子相助,不然哪有那容易就喝退里正,又让里人散去。”
“弟子有危难,师长当助之,不过今日之事,你处置得十分妥当,有几分为吏风范。”
阎诤捋着胡须夸奖番,又严肃下来:“不过黑夫,你当真要去县城献上这踏碓?老夫与你说事,你可还记得?”
“黑夫铭记在心。”
黑夫笑道:“所以此去县城,只是去面见主吏掾,参加官吏考核。至于献踏碓人,不是,而是家姊丈,他是百工籍贯。”
阎诤然,哈哈大笑起来,挥挥手,让黑夫有消息立刻告知他,然后就在家中隶妾搀扶下离开。
旁搬着踏碓出来橼则闻言愣,问道:“也要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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