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犹豫片刻,说未曾,只给她块麻布做衣裳,次日就随大军离开,杳无音讯。
不过她却直记着这件事,之后几个月都没有与人同房,直到有身孕,直在江边挺着肚子翘首以盼,但那声称”休战后就来接她“军官,再也没有出现过。
女子诞下婴孩后独自抚养两年,多方打听,这才想办法搞到验传,乘上黑夫安排在夏口、九江之间免费运送兵卒家眷船舶,来安陆……
“听到这,母亲与便知道,这等混账事绝非仲弟所为。”
衷顺便递上证据,是卷竹简,及本麻纸线装书。这是黑夫新鼓捣出来东西,过去本书要分许多卷,但如今直接编成本即可。
总是容易轻信,而且还觉得子孙多多益善,有个外妇所生之子也没什。
可大妇却不这认为。
“好在那弟妇只问句话,便让那女子露出破绽。”
说到这里,连衷都不由佩服自家弟妇冷静理智,换般妇人,肯定会妒意大发,她却只是冷冷地问那女子句。
“你说他与你数次同寝,是派人召你去大帐,还是自己钻女闾窝棚?”
怒接过后,却见上面赫然用隶书写着《南征记》,再看里面字迹,十分娟秀,像是女子所书……
“是仲弟南征豫章时所书,记录每日行军布阵,风土人情,以及做何事,弟妇为他誊抄在纸上。”
而对应女子说“黑夫”钻进她窝棚那夜,虽然地点都是在浔阳,但陈年竹简和纸书上却赫然记着:
“舟过九江州渚,行未十里,忽风云腾涌,波浪大作,急系缆于浔阳。是夜宿于此邑,登楼船访五百主赵佗,与之谈至深夜,宿于船上,次日,复开霁,遂行”。
这样来便对不上,虽然那女子矢口否认,说自己记错具体是哪天,但黑夫记得清清楚楚,他在浔
女子说那人是夜里自己来,她也曾发问,但自称‘别部司马黑夫’人说自己身份高贵,直接召她去大帐不太好,所以易装而来。
其实,叶子衿当时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在闺帷之乐时,她家良人虽自称之前从未碰过女子,但子衿却有些不信。
良人手段娴熟,除新婚夜较为怜惜她,浅尝辄止外,之后便发不可收拾,总要求自己做些羞人姿势,恐是个风流场老手,虽然没听说有什劣迹,但肯定有过不少女人,不然哪里这熟练?
虽然有嫌疑,但从这妇人所述经过里,叶子衿也料定,此事八成是假。
“他事后可付钱?”叶子衿又问个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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