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孔子担忧王道废而邪道兴,于
这诧异情形,却没有人笑,皆感同身受。
接着,他们又拿起树枝,开始在面前沙盘上,以齐文字,书写其中章句。
齐系文字不独齐国家,包括齐、鲁、邾三国,异体字繁多,装饰笔画醒目,看上去很花哨和漂亮,就像齐人生活般。
往常大家对写字这种简单事,都有些兴趣寥寥,但如今却个个都那专心。桃林十分安静,能听见树枝划过沙子轻响,有时候些鸟鹊飞过,叽叽喳喳,但是谁都不抬头看眼。
他们都极其认真地写着,仿佛这是最后课。
个听学好天气,夫子和弟子本该诵读诗书,或者激烈地讨论问题,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寻常,切偏安安静静。白生甚至见到几个虽拜入浮丘伯门下,却很少来听课中年人,所有人都肃穆着脸。
看见这些情形,白生略感诧异,暗道夫子不会是在为迟来而生气罢?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夫子,弟子来迟……”
浮丘伯正坐在株老桃树下,他年纪不小,腰背有些弯曲,头发也稀稀拉拉,但鬓角白发依然梳理得丝不苟,席子右边是几卷竹简,席子前方,则是块平整沙盘,还有根树枝,这是弟子们用来习字。
浮丘伯原本看着沙土缄默无言,白生到来,却好似将他惊醒般,也未怪罪弟子迟到,温和地点点头,让其就坐。
白生连忙坐到平常位置上,边上是从鲁地便追随夫子鲁穆生,他低声问鲁穆生:“出何事?”
等些做完后,日头又往西边偏斜几分,浮丘伯叹口气,让众人停笔,说道:
“今日,不仅要讲《诗》,还要说说,儒林之史!”
……
桃林之中,简洁而富有逻辑之美话语,用大儒浮丘伯沙哑而苍老声带说出。
“余从荀子学,荀子言,周室衰而关雎作,幽厉微而礼乐坏,诸侯恣行,政由彊国。”
鲁穆生转过头,眼圈竟有丝红润:“你没听说?”
白生忙着照顾父亲,哪知道发生什事,再看其他同学,个个看来都很忧愁,心中更惑,这时候,浮丘伯却开口。
“二三子,今日不先讲课,且先随老朽将《齐风》吟诵遍。”
课堂仿佛恢复正常,抑扬顿挫诵读响彻桃林,浮丘伯让众人挨个起身,将十首《齐风》诵读番。白生吟诵《东方未明》,得到浮丘伯夸奖。
而轮到下个,名叫“申生”即墨弟子时,他颂着《鸡鸣》,时间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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