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却是丁点都不想掩饰,从骨子里散发出丧气那明显,眼神就像潭死水,但是看见柏方时瞬间,水波动荡下。
盛约倚在厨房门口,远远地说:“等会Elsa来接,她帮订好酒店,不找房子,再住几天,处理完手上事情就回去。”
“你要回美国?”
“嗯。”盛约顿顿,难得坦然,“想下,如果留下,对你是个负担,不需要你同情,也不想道德绑架你、在你面前卖惨,非要强迫你为做什……虽然昨天晚上说很多过激话,抱歉,那不是本意,过去事都过去,自己能消化,你不用想太多。”
柏方时身后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这是每个普通家庭早晨最常见幕,熟悉又陌生,盛约看眼就收回视线,“坦白说,得病也不是因为你,只不过很多不幸事都赶在起罢,不是你责任,你不用因此内疚。……其实已经想通,这次回国,没想找你复合,以前总是不
那天晚上,柏方时陪盛约夜,盛约直抱着他,像个溺水人抓到救命浮木,拼尽全身力气,绝对不能放手。
柏方时不记得自己后来几点睡着,他躺在盛约身边想很多事情,比如,明天该怎过?但是毫无头绪,他理智只剩下个空壳,脑海里、心脏里、血液里,都被种沉重又澎湃情绪填满。
他昏昏沉沉,睡着之前下意识抱紧盛约。
就这样熬夜,不管多漫长黑夜也总会过去。第二天早上,柏方时比盛约先睡醒,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洗漱,给狗准备早餐……切和往常没什不同,今早还下场雨,现在已经放晴,柏方时在厨房里打开窗,潮湿而清新气息兑着冷气扑面而来,是早秋味道。
他心情突然变好点,然后把手机拿出来,翻翻日程记录,边开火做饭,边给助理打电话。告诉助理,把他这几天安排都推,帮他预约精神科专家,他还准备去趟心理诊所,顺便再买个新手机。
助理忐忑地问:“您病吗?”
柏方时无意细说,随口应付句就把电话挂。
今天早餐做是小米粥,加红枣,他刚把锅盖上,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盛约顶着头乱糟糟头发走过来。
大概因为不需要再伪装,盛约没有刻意对他笑,那表情透着股难以言喻气质,像是阴天,天空灰蒙蒙,长年不见阳光,阴沉又冷。
柏方时心里沉,有点适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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