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仍然不说话。
他似乎在极力控制着什
，不能开口，否则牙关
开，将会说出他自己不想讲或者祝以临不愿意听
话。
祝以临耳边回荡着陆娉婷那句“他会发疯”，迎着陆嘉川直视目光，心脏又悬到
嗓子眼，祝以临比以前任何次都清晰地意识到，陆嘉川状态非常不对劲，般人吃醋生气不是这样。
“……宝贝。”祝以临压低嗓音，试着哄他，“把手给
，你是不是受伤？”
他往前靠步，贴到陆嘉川身前，“那是个误会，不认识你姐姐，怎可能跟她有关系？这件事们慢慢讲，给你道歉好不好？你先给看下，你手怎？”
……
祝以临在家里转圈，每个房间都看过，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候，他后知后觉地拉开门，如愿看见熟悉身影。
祝以临松口气：“你在这干什？怎不出声？”
陆嘉川背对着他，面前是卫生间洗手池，洗手池上挂着面巨大镜子，他通过镜子看着祝以临，目光沉沉，面色如霜。
祝以临也看着镜子里他。
是从厨房传出来，厨房里燃气灶正烧着，锅里水已经烧干，地板上有条没来得及处理完鱼，半死不活地乱扑腾，砧板上放着把沾血刀。
血应该是鱼。
应该是吧？
祝以临把燃气关，盯着那刀看两秒，心口砰砰直跳。
“陆嘉川？”祝以临叫声，“宝贝？你在家吗？人呢？”
陆嘉川动不动，祝以临靠上去诱哄似亲亲他，希望他放松些。
但祝以临身上有股女士香水味道，很迷人香，也很恶心，陆嘉川闻到那气味脸色变，猛地抓住祝以临衣领，把他推到洗手台上
他衣襟上沾血迹，挺大块，颜色又深又暗，祝以临看得眼皮直跳：“……什血？”
陆嘉川没吭声。
祝以临走到他旁边，把他扳过来，面对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检查遍，他身上没有伤，那血是从别处沾上，祝以临悬起心落下，视线低，却见陆嘉川垂下左手似乎有点发僵。
祝以临心口跳，伸手去抓陆嘉川手腕。
陆嘉川躲，眼睛依旧盯着他，不声不响，卫生间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祝以临先开口：“你是不是看见那张照片？……对不起。”
没人回答。
他刚才进来时候，门口摆放鞋子和他走时候样，陆嘉川应该没出去。
祝以临去卧室看眼，卧室没人。
转去书房，书房里也没人。
又去阳台看，依旧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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