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到二十
岁，但已经有
程肃年二十五岁时
压抑神情。
程肃年说：“
十六入行，二十六才拿到世界冠军，结果是很圆满，但过程——”
程肃年转过身，背靠金属围栏，对左正谊道：“你应该知道吧？蝎子战队是和徐襄手建起来，后来被污蔑打假赛，他背着把战队卖，所以才有现在蝎子。”
左正谊点点头，看着他。
程肃年说：“开始不玩辅助，但战队缺人，招不到辅助玩家，就被迫转行当辅助。这是为团队妥协开始，之后发不可收拾，后来十年，都是这
过来。”
正谊愣：“你……怎知道？”
程肃年又笑下：“你刚才说想建俱乐部时候，看向眼神，太明显。”
“……”
左正谊默然片刻，不掩饰：“谁不羡慕你呢？SP旗帜，战队敬仰，永远能待在属于自己地方，不会被打压也不会失去‘价值’，不知道还有哪个选手职业生涯能比你更圆满。”
他们肩膀之间有段距离，冷风从中穿过。
“……”
“SP是郭野建，在进军EOH之前就是家很有名电竞俱乐部，不过当年电竞行业不赚钱，做这行都全凭热爱，倒贴资金。当时郭野穷得揭不开锅，恰逢EOH兴起，他就找到因为假赛风波声名狼藉，让帮他带队，打进EPL。”
程肃年忆起旧事，轻笑道：“他之所以找上，就是因为不要钱，有机会打比赛就行。所以SPEOH分部不是建，却是手带起来。后来过好几年，稍微攒些资本，才入股俱乐部，成为郭野合伙人——这跟钱多钱少没关系，纯粹是他看在功劳和们情分上，给放权。到现在，他已经不管事，内外事务都交给处理。”
“在SP好处，就像你说，”程肃年说，“是战队旗帜，受敬仰，但这些是牺牲很多东西换来。在SP，永远都是团队大于自，话语权高不等于自由，反而是再也没有自由。更不能有私心——比如说，是为给团队补缺才玩辅助，而辅助永远也不能像你伽蓝样，在逆境中力挽狂澜。只能尽
左正谊忽感阵心酸，“而……是个流浪人，没有属于地方。”
“这就是你想建俱乐部原因？”
“对。”
左正谊沉默目光直视前方，天空被雾遮住，灰蒙蒙片，压在行人头顶上。
忽然又下起雨，细碎雨线被风吹得左摇右摆，擦过他冰白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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