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三冠王吗？”程肃年突然说，“EOH
职业联赛自开办以来，十三年，三冠王是
个无人达成美梦。”
三冠王：即同时夺得国内联赛冠军、杯赛冠军，和世界赛冠
左正谊因此而高兴不起来。
程肃年看他眼，重提刚才在包厢里提过问题：“你还想要冠军吗？”
左正谊还没接话，程肃年就说：“
看你似乎已经不把冠军放在第位
？刚才说包厢里九个电竞人，六个世界冠军。是想说，即使都是冠军，大家心境也不样，很多战队夺冠后就垮，因为人旦发自内心地满足，就拼不动。SP去年有点这个毛病，今年蝎子也是，头上压力没。”
“没有——”左正谊下意识反驳。
程肃年却反问：“真没有吗？”
可能地提高团队性，打运营。也曾想过，如果当初没玩辅助，打中单，AD，哪怕是打野，冠军之路会不会顺利些？但没有如果。”
程肃年掏出打火机，似乎想点烟，但还是忍住。
“跟你说这些没别意思，你在羡慕别人时候，别人也在羡慕你。”他把烟扔进旁边垃圾桶，顺手把打火机也扔，“知道你也很不容易，没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功人。命运总有刻会吹你身灰，让你灰头土脸，这刻可能早，也可能晚，但迟早会来。”
他眼神里有种过来人特有平静，说：“欣赏你不只因为你天赋和能力，更因为你是个宁折不弯人。从许宗平，到首尔受伤，到现在……”
程肃年顿顿：“你想建俱乐部挺好，但很怀疑，你真喜欢那种团队大于自生活吗？”
“……”
真没有吗？好问题。
左正谊想想，或许是有。他现在仍然对冠军有渴望，但劲头没有夺冠之前那
足，紧迫感少多。偶尔冒出些想要证明自己念头，也是受蝎子影响而生出愤怒。
这不是左正谊错，第二个冠军就是没有第个吸引人，这是客观事实。
但除“第二个世界冠军”，还有更吸引人东西。
左正谊听得沉默不语。
这些他也考虑过，不仅如此，管理俱乐部还意味着场外杂事变多，他必然会分心。
但道理他都懂，想要终止流浪欲望却压倒切，他认为困难都是可以克服，尽管自己也知道，这想法有些盲目。
然而，最不能克服是资金。
所以想也白想，它是不能达成愿望，并且蚕食左正谊寻找下家动力，让他觉得，接下来去哪个战队都是将就，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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