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渡边,你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答道。
“那可不可以拜托你两件事?”
“三件都可以!”
直子笑着摇头。“两件就可以。两件就够!第件,希望
护另个人呀!那是不可能。听着,假设说和你结婚好!你会上班吧?那你去上班时候谁来保护呢?难道能跟着你辈子吗?你看这公平吗?这还能叫做人际关系吗?而且总有天你定会觉得腻。人生到底在干啥呀?当这女人秤砣吗?到时候你定会这自问。不喜欢这样!这样根本也解决不问题呀!”
“总不会腻辈子吧?”将手贴在她背上说道。“总会告段落吧?等到告段落,们都得要重新考虑,今后该怎做。到那个时候说不定还是你反过来帮呢!们需要随时盯着收支清算单过活吗,如果你现在需要,你大可好好利用,不是吗?为什非得这固执不可呢?放松自已吧!你若是不肯放松,到头来就会变得硬梆梆。放松自己,你会舒坦些。”
“你为什这说?”直子声音听来既可怕又冷漠,直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
“为什?”直子盯着地面说道。“放松自己会觉得舒坦些,这点也知道呀!你说这些话有什用呢?听着,如果现在放松自己,会整个垮掉!从前就是这套生活方式,今后也只能这样活下去!只要放松自己次,就无法再恢复原状!会垮掉,然后随风散去。你难道不能理解吗,连这些你都不能理解,还谈什保护?”
默不吭声。
“比你所想像要复杂多。阴郁、冷淡、复杂……你那时候为什会和上床?你别理就好。”
们在片悄然无声松林里踱着步。小径上散见些死于夏末蝉骸,干干痒痒。踩在脚下便发出哔哩啪啦声响。和直子像是在找寻什似,边盯着地面,边徐徐地在小径上踱步。
“对不起!”直子说道,然后轻轻地握住手腕,摇摇头。“并不想伤害你,别在意说。真抱歉!只是在生自己气而已。”
“想大概是因为还不算真正地解你吧!”说。“不顶聪明,想解某些事物都得要花时间才行。不过只要有时间,就可以好好地解你,可以比谁都解你。”
们伫立在那里,倾耳聆听这片宁谧。用鞋尖去踢蝉残骸和松枝,从树隙间仰望天空。直子则将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动不动地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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