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点下头,好像又要杯。但新端来咖啡她依然没动。边不时抬眼打量下她动静,边继续装作看报样子。她几次把手腕举到面前,看眼图形银色手表。估计她在等谁。
心想这恐怕是最后机会。等那个谁来,就可能永远失去向她搭话机会。然而又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椅子上起身。不要紧,说服自己,还不要紧,不急。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去十五至二十分钟。她直在眼望外面街道,之后忽然静静站起,挟起手袋,另只手提起商店纸袋。看来她已对等人不抱希望,或者本来就不是等人。看准她在收款机前付罢款走出门去,也急忙站起,付款朝她追去。眼见红色大衣从人群中穿过,拨开人流朝她方向冲去。
她扬手叫出租车。片刻,辆出租车闪烁着方向指示灯靠上路旁。必须打招呼!钻上出租车就完。不料刚朝那边跨步,马上有人抓住臂肘,力气大得惊人。痛并不痛,但力气之大使透不过气。回头看,个中年男子正看着脸。
对方比矮五公分左右,但体格十分壮实,年龄大概四十五六,身穿决灰色大衣,脖子上围着开司米围巾,看就知都是高档货。头发整齐地分开,架副玳瑁框眼镜。看来经常运动,脸晒得恰到好处,想必滑雪来着,或者打网球也有可能。想起同样晒成这个样子喜欢打网球泉父亲。估计是正规公司身处高位人,或是高级*员,这点看其眼睛即可然——那是习惯向许多人下达命令眼神。
“不喝杯咖啡?”他声音平静地说。
眼睛仍在追逐红大衣女子。她边弯腰钻进出租车,边从太阳镜里朝这边扫眼。觉得她至少瞧见这边场景。出租车车门随后关上,她身姿从视野里消失。她消失后,剩下同那奇妙男子两人。
“不多占用时间。”男子说,语调几乎感觉不出起伏。看上去他未生气,二未激动,简直就像为谁顶住门扇似稳稳抓着臂肘,脸上毫无表情。“边喝咖啡边说吧!”
当然也可以直接走开,就说自己不想喝什咖啡,也没话跟你说,首先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对不起有急事。然而声不响地盯着他脸看,继而点下头,照他说再次走进刚才咖啡馆。可能是害怕他握力中包含什,从中感觉到类似奇异贯性东西。那握力既不放松,又不加强,如机器般准确地紧抓住不放。无法判断如果拒绝话此人到底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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