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不想扩大事态,不想挑起无谓风波。明白吗?仅此次。”说着,他把放在桌面上右手插进大衣口袋。从中掏出个白信封,左手则直置于桌面。是个工作信封,没有任何特征,雪白雪白。“所以只管默默收下。想必你也不过是受人之托,作为也想尽量息事宁人。多余话希望你句也别说。你今天没有看见任何特殊情形,也没遇见,明白吗?若是知道你说多余话,上天入地也会找出你算账。所以盯梢事请到此为止。双方都不愿意节外生枝吧?不是吗?”
如此说罢,对方朝递出信封,就势站起,旋即把抓起账单,大踏步离去。目瞪口呆,依然坐在那里半天没动,之后拿起桌面上放信封往里窥看:万元钞十张,道摺也没有崭新万元钞。口中沙拉沙拉发干。把信封揣入风衣袋,走出咖啡馆。出门环视四周,确认哪里也没有那男子后,拦出租车返回涩谷。
便是这件事。
仍保留着那个装有十万元信封,就那样藏在抽屉里没动。遇到不眠之夜,时常想起他脸,就好像每当发生什事,不吉利预言便浮上脑际。那男子到底是谁呢?还有,那女子是不是岛本?
事后就此事件设想几种答案,那类似没有谜底谜语。设想完又将其推翻,如此反复多次。那男子是她情夫,把当成她丈夫雇用摸底私人侦探
采取怎样态度。
但害怕之余,好奇心多少也是有,想知道往下他究竟要对说什话,对此颇有兴致。那或许会带给关于那个女子某种信息。在女子消失现在,这男子说不定将成为连接女子和唯通道。何况毕竟在咖啡馆,总不至于对动武。
和男子隔桌对坐。女侍来之前两人都言未发。们隔着桌子目不转睛地对视。随后,男子要两杯咖啡。
“你为什直跟在她后面呢?”男子用足够客气语调问。
默然不答。
他以没有表情眼神紧紧盯视。“你从涩谷开始就紧跟不放,”男子说,“跟那长时间,任凭谁都要发觉。”
什也投说。料想是女子意识到在跟她,进咖啡馆打电话把这男子叫来。
“不想说,不说也无所谓。你就是不说也完全晓得怎回事。”男子大约有些激动,但语调全然不失客气与平静。
“可以干出几种事来。”男子说,“不骗你,想干就干得出。”
往下他便只是盯住脸,意思像是说不再解释也该明白吧。依旧闷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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