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解。”女郎略迟疑,如实相告。
“那为什不开始就全盘告诉呢?那样就大可不必特意跑来这种鬼地方,又可节省时间。”
“因为想让你面见祖父正确理解情况。”她说,“况且即使告诉你,你也肯定不会相信吧?”
“有可能。”确,就算有人风风火火地告诉什第三线路什不死之类,也怎都不会信以为真。
此后游不会,手尖突然触及硬物。由于正想问题,脑袋时转不过弯,不知硬物意味什,但马上恍然大悟
废呢?既然感到自己难辞其咎,本应该在‘组织’里边继续研究下去以避免出现更多牺牲品,不对吗?就算再讨厌在‘组织’里工作,毕竟其研究所及,使人个接个死嘛!”
“祖父变得不再相信‘组织’这种存在。”女郎说,“他说无论计算士‘组织’还是符号士‘工厂’,不外乎同人左右手。”
“何以见得?”
“就是说‘组织’也罢‘工厂’也罢,所干之事在技术上几乎是同样。”
“那是技术上。目则截然不同:们保护情报,符号士盗窃情报。”
“不过,”女郎说,“假如‘组织’和‘工厂’是由人之手操纵呢?就是说左手偷东西右手来保卫。”
边摸黑游泳,边反复思索女郎话。此事固然难以置信,但也并非绝无可能。不错,是在为“组织”工作,但若问“组织”内部结构如何,实在无所知。因为“组织”过于庞大,而且采取秘密主义来控制内部情报。们只是接受上头指令将其逐消化完成渺小存在。至于上头所作所为,这样小喽啰完完全蒙在鼓里。
“如果你说得不错,真是柱大发横财买卖。”说,“通过唆使双方竞争,使价格无限上涨,只要让二者分庭抗礼相持下去,就不必担心跌价。”
“祖父在‘组织’里进行研究过程中就觉察出这点。说千道万,‘组织’不过是把国家拉进来私营企业罢。‘组织’对外挂是保护情报所有权招牌,无非装潢门面。祖父预测:要是自己继续研究下去,事态恐怕将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如果让可以随便改造以至改变大脑这项技术发展下去,整个世界和人类势必混乱不堪,必须适可而止才行。然而‘组织’和‘工厂’全无这个念头。所以祖父才退出研究项目。是很对不起你和其他计算士。但研究不能再进行下去。否则往下还会有许多人成为牺牲品。”
“有点想问问,你从头到尾解整个过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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