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同伴怔怔地盯视对方眼睛。
"请马上把这枚名片烧掉!"来客字顿地说。
同伴慌忙拿起台式打火机,点着白名片端,另端拿在手上,大约烧到半时候,投入大大水晶烟灰缸,两人相对看它烧为白色灰烬。名片完全成灰后,房间笼罩在令人联想起大规模屠杀后滞重沉默。
"来这里得到他全部授权,"稍后,来客开口道,"就是说请您这样理解:往下向您说,全部出于他意志、他希望。"
"希望"
起尽管经过长期训练长期受制于人然而仍未放弃原始记忆群生动物。指甲被花很长时间慢慢精心打磨得完美无缺,指尖勾画出十个漂亮椭圆形。好看固然甚是好看,但总好像给人种奇异感。那双手显然具有从事领域极其狭窄工作高度专业性,而怎样领域则无人知晓。
来客脸上并不比他手表现得更多。脸形虽然端庄,但没有表情,平板板。鼻梁和眼睛像用切刀修整过似棱角分明,嘴唇又窄又干。整个人晒成浅黑色,但眼即可看出,那并非在哪里海滩或网球场半开玩笑晒成,而是由们所不知道那种太阳光闪闪悬挂在们所不知道上空创作结果。
时间脚步惊人慢。硬邦邦冰冷冷30分钟,仿佛巨型机械设备上个螺栓。同伴从银行回来时,感觉上房间空气已重到定程度。说极端点,房间所有物件都好像被钉在地板上。
"当然,只是感觉上如此。"同伴说。
"当然。"说。
"所谓希望,是对某种有限目标所取基本态度最完美表达。当然,"来客说,"也有其他表述方式。明白吗?"
同伴将来客道白转换成现实性日语
单独守电话女孩早已紧张得筋疲力尽。同伴稀里糊涂地走进会客室,告知自己是经营者。来客这才改变姿势,从胸袋取出细细香烟点燃,不胜其烦似朝上吐出口。四周空气多少松缓下来。
"时间不多,长话短说好。"来客静静地说道。旋即从名片夹里拈出枚足以削手硬挺挺名片,放在桌上。名片是类似塑料特殊纸制作,白得有欠自然,上面用黑黑小字印着姓名。没有职务没有住址没有电话号码。只有姓名四个字,光看都觉得眼痛。同伴翻过来看,背面彻底是空白。如此确认完毕,同伴又看次正面,看来客脸。
"这位先生姓名晓得吧?"来客道。
"知道"
来客动几毫米下頦尖,微微点下头,唯独视线动未动。"请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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