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外没其他办法。
她在厨房煮咖啡时间里,在宽敞客厅里转圈,每个角落都看遍。墙壁正中有个地地道道壁炉。没有最近用过痕迹,但已做好用准备,想用随时可用。几片橡树叶搁在炉口。还有个大型煤油炉,以便没有冷到需烧木柴时使用。燃料计显示里边注满油。
壁炉旁边是带有玻璃门固定式书橱,满满排列着多得惊人旧书。拿出几本啪啪啦啦翻翻,哪本都是战前出,基本无甚价值。地理、科学、历史、思想、政治方面书占大部分,除用来研究40年前般知识分子基本教养之外,根本派不上用场。战后刊行书固然也有,但就价值而言可谓大同小异。唯有《普鲁塔克英雄传》和《希腊戏剧选》及其他几本小说兔遭风化而存活下来。在漫长冬季里即使这样东西也可能用处不小。不管怎样,还是第次目睹无价值书籍如此济济堂。
书架旁边有同样固定博古架。上面摆着套60年代中期流行小书架形扩音器、增音器和电唱机。大约200张唱片哪张都伤痕累累,但至少并非毫无价值。音乐没有思想那容易风化。按下真空管增音器电源开关,随手拣张唱片放上唱针。奈特·金·科尔在唱《国境以南》。房间空气似乎倒回60年代。
墙壁对面等距排列着4面高180厘米左右上下扇窗。从
笔和三瓶备用墨水,还有写信用品,信纸全是白。第二格里有吃半罐装止咳糖和零零碎碎小东西。第三格是空。没有日记没有手册,什也没有。多余之物看来全给他归在起处理掉。切整理得过于井然有序,这使有些不快。手指在桌面划,指尖沾白灰上去。灰不太大,同样不过周时间。
把上下两扇窗推扇上去,打开百叶窗。掠过草地风增加强度,乌云流得更低。草场犹如痛苦翻滚活物在风中扭着身子。远处有自桦,有山,同照片毫无二致,只是没有羊。
们下楼,又坐在沙发上。挂钟响阵子前奏,打响12点。们沉默到最后响消失在空气中。
"往下什打算?"她问。
"好像只有等待,"说,"个星期前鼠还在这里,东西也都剩着,肯定回来。"
"不过要是那之前下起雪来,们可就得在这过冬,况且你那个月期限也要过期。"
如她所言。
"你耳朵没感觉到什?"
"没有。张开耳朵就脑袋疼。"
"那,就在这慢慢等鼠回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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