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棉布衫和毛衣外面套上登山服,穿上运动鞋穿过草场,从羊男消失地方走进东边树林,在林里走来走去。没有像样路,人足迹也没有。时有倒在地上白桦。地面很平,到处有既像干涸河道又像昔日战壕1米左右宽沟。沟弯弯曲曲,在树林里拐好几公里长。有时深,有时浅,沟底积有厚及踝骨枯叶。沿沟前行,不久走上条马背般陡峭路。路两旁是坡面徐缓无水枯谷。椅叶色圆滚滚鸟"嚓嚓嚓"穿过路面,消失在斜坡草丛中。满天星犹如升腾火焰把红色镶嵌在林间处处。
大约转1个小时,彻底转丢方向感,哪里还谈得上找羊男!沿枯谷行走,直走到听见水声。见到河,这回沿河而下。如果记忆不错,当碰上瀑布,而们走过那条路就在瀑布附近。
走10分钟,有瀑布声传来。溪流被岩石弹得转来转去,到处留下冰般冷水洼。没有鱼,几片枯
鼠知道在找他。疑问在于:他是怎样发现这则启事呢?下山时偶然发现吧?抑或为寻找什起读几周来报纸时发现不成?
尽管知道,却未同联系(也许他得到这则启事时已退房离开海豚宾馆,或者联系时电话已经死掉)。
不,不对。鼠不是不能跟联系,而是不想联系。估计鼠已根据住在海豚宾馆这点预料迟早要来这里。而他若有意见,理应在此等待,或至少留个纸条才离开。
总而言之,鼠是由于某种原因不想同见面。可是,他并没有拒绝。假如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将赶走办法在他任凭多少都有。因为,这里是他家。
怀抱这两个命题,看挂钟长针绕钟盘缓缓转动周。转完周后也未能摸到这两个命题核心。
羊男知道什,毫无疑问。眼就发现来这里同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差不多在此住半年鼠。
越想越觉得羊男行为反映出鼠意志。羊男把女友赶下山,弄得成孤家寡人。他出场想必是某种前兆。身旁确确有什正在进行。外围被清除干净,即将发生什。
熄灯上楼,躺在床上看月亮看雪和草场。云层断处星星闪烁着冷冷光。打开窗,嗅嗅夜气息。随着树叶摩擦声,有什叫声从远方传来。叫声很奇特,既不像鸟叫又不像兽叫。
就是这样在山上度过第7天。
醒来去草场跑步,淋浴,吃早餐。如往日早晨。天空跟昨天样阴沉沉,气温则略有上升。看光景雪是不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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