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阴暗小会议室,只有块显示屏发出光亮。在屏幕前,个极其瘦高黑色轮廓正对着她。尽管看不清他面孔,但她能感觉到其逼人气势。
“辛斯基博士,”男子声音尖锐刺耳,“感谢你来见。”他紧绷口音表明他应该和伊丽莎白样来自瑞士,也有可能是德国。
“请就座。”他指指会议室前排把扶手椅。
就不自介绍下?伊丽莎白坐下。光怪陆离画面被投射到荧屏上,让她愈发不安。到底搞什鬼?
“今早你发言时候,也在场,”黑影说道,“千里迢迢赶来听你演讲。你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在六岁之前,她直忍受严重哮喘折磨,并接受种很有前景新药大剂量治疗——全球最早糖皮质激素,种类固醇荷尔蒙。这种新药不可思议地治好她哮喘综合症。不幸是,这种药物出人意料副作用直到多年以后她进入青春期时才显现出来……她从没有来过月经。十九岁那年在医生办公室里经历那个黑暗时刻,她终生难忘,当时,她被告知药物对她生殖系统损伤是永久性不可逆。
伊丽莎白·辛斯基永远生不孩子。
时间会治愈空虚,医生安慰她,但悲伤和愤怒只能藏在心底潜滋暗长。残忍是,药物剥夺她生儿育女能力,但却没有抹去她母性本能。几十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与自己渴念作战,那种对满足自己无法企及之欲望渴念。直至今天,已经六十岁她每次看到怀抱婴儿母亲,仍然会心如刀割。
“前面就到,辛斯基博士。”司机通知她。
伊丽莎白迅速用手指拢拢长长银色鬈发,照照镜子。她还没有意识到,汽车就已经停下来,司机扶她下车,踏上曼哈顿处昂贵路段人行道。
“谢谢。”她答道。
“恕
“会在这里等你,”司机彬彬有礼地说,“你准备好,们就直接去机场。”
外交关系委员会在纽约总部位于帕克大道和68街拐角,是栋其貌不扬新古典主义风格建筑,曾经是位美孚石油公司大亨私人住宅。建筑外观与周边优雅风景浑然体,让人全然察觉不到它独特功用。
“辛斯基博士,”名体态丰盈女接待员上前迎接她,“这边请。他正在等你。”
好吧,但他究竟是谁?她跟随接待员走过条豪华长廊,来到扇紧闭大门前。女接待员轻敲下随即打开门,示意伊丽莎白进去。
她走进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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