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
上司几个月以来
直在苛刻地指摘
计划。你怎
进来？”
“塞克斯顿参议员派来。”
哈珀双眼扫视着加布丽埃勒身后实验室：“陪你起来人员在哪儿？”
“这不关你事。参议员有很硬关系。”
“在这座大楼里？”哈珀看上去有所怀疑。
“因为有个完全合乎情理科学解释！”科基断言。
“洗耳恭听。”雷切尔说道。
“之所以存在过多氢离子，”科基说道，“那是因为流星是在北极附近划过大气层，北极地球磁场造成
氢离子含量异乎寻常高。”
雷切尔蹙起额头，说道：“很遗憾，却另有解释。”
国家航空航天局总部四楼并不如大厅里那般激动人心——条沉闷长走廊，两边墙壁上等距离地装有办公室大门。走廊上阒无人，加布丽埃勒按照标牌指向寻找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她七弯八拐地穿过条条走廊和个个分岔口，来到组厚重铁门前。上面文字写是：
灵光掠过她脑际。“你们所看到大气成分比率，”她说道，“与你们见过其他所有带熔壳陨石比率完全样吗？”
科基对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闪烁其词：“你为什这样问？”
雷切尔看到他犹豫不决，感觉自己心跳都在加速：“那些比率不对头，是吗？”
“有个科学解释。”
雷切尔胸口这会儿突然怦怦直跳，“你们也许发现哪种成分含量异常高吧？”
“你真不老实，哈珀博士。恐怕塞克斯顿参议员已经召集由参议员组成特别审判委员会调查你说过谎言。”
哈珀脸上露出阴森森表情，依旧装疯卖傻。
加布丽埃勒深吁口气，然后重拳出击。“你在新闻发布会上就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上异常检测程序问题说假话。知道那件事，许多人都知道。这并不是问题关键。”还没等哈珀开口辩解，加布丽埃勒赶紧接着说起来，“塞克斯顿参议员现在就可以揭穿你
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
部门主管，克里斯·哈珀
她机智地混进哈珀博士办公室。
“你怎上来？”
加布丽埃勒面容很严厉：“你知道是谁吗？”
托兰和科基震惊地对视眼。“对，”科基说道，“不过——”
“是不是氢离子？”
这位天体物理学家双眼圆睁：“你怎可能知道这件事！”
托兰看上去同样惊讶不已。
雷切尔瞪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为什没人向提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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