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突然身上爆出惊人至极强大气息,将鱼竿抖,空丝浸入水面,再将鱼竿抬起,抽起空丝,竟然将江潮真钓起来。
这是何等惊人手段,如非亲眼所见,在此之前,恐怕世人都难以想象到。
江潮钓起来,袭向季寥。
紫衣女子冷幽幽道:“杀你要冒风险,只好把你镇压。”
她不想步白海禅后尘,更不想留着身具天魔气季寥克制她。
季寥道:“没有诗情,便说两句话吧。”
紫衣女子道:“两句话也成,要是不好听,就把你扔进江潮里喂鳖。”
她许是真有些醉,江潮里鳖再厉害,恐怕都吃不如今季寥。
季寥似乎也有些醉,道:“碧玉壶中梦黄粱,天边冷月。”
紫衣女子拍拍手道:“很不错,正是此情此景,更有人生恍然如昨之感,字杯酒,当喝十杯。”
”
紫衣女子道:“知道你有天魔气后,再对照你对那个季笙关怀,许多事也清楚,本来是要来杀你,但发现这件事,便改变主意,毕竟杀你,你应该还会活在人世间,到时候要找你,就不是那容易。”
季寥道:“那你接下来又将怎做。”
紫衣女子悠悠道:“接着喝酒吧。”
又是杯酒饮尽。
她既然能种下因,也能结果。
紫衣女子凭空而立,几乎与大佛头顶平齐。
江潮在钓竿驱使下,如同游龙,对着季寥张牙舞爪抓过去。
季寥平心静气,他早知道她不是轻易罢休性子。之所以她请他来,他也是为不连累女儿她们。毕竟这人性子霸道至极,自己拒绝见面,她还是会找过来。
不过这酒,倒也滋味不错,他不算白来。
季寥笑道:“字杯,显得你太量小,不若字千杯。”
紫衣女子淡淡道:“喝字千杯,太费时间,何况说这两句话,喝完酒,也该尽兴。”
季寥没有问尽兴当如何,更没有想,先喝酒再说。
十杯酒觥筹交错,季寥更觉醺然。
这是好酒,但酒不能醉他,只是他心里有些醉意而已。
季寥却也想喝酒,尽管赵希夷是有意为情,终归是情,无疾而终情事,也会让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酒不能化解惆怅,但惆怅时,没有比喝酒更适合做事。
不会,两人已经饮数十杯酒,他们都是海量,数十杯酒自然是不会醉。
紫衣女子似有些醉意,说道:“季寥,知道你是有些文采,此情此景,你作首诗如何。”
“季寥”,这是许久没有人提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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