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哈哈,醉得手也不能动,你给取出来吧。”马夫人道:“才不上当呢。你想骗过来,用阳指制死命。”段正淳微笑道:“似你这般俏丽无比绝世美人,就算是十恶不赦凶徒,也舍不得在你脸上轻轻划半道指甲痕。”
马夫人笑道:“当真?段郎,可总有点儿不放心,得用绳子绑住你双手,然后……然后,再用缕柔丝,牢牢绑住你心。”段正淳道:“你早绑住心,否则怎会乖乖送上门来?”马夫人嗤笑,道:“你原是个好人儿,也难怪对你害上这身永远治不好相思病。”说着拉开炕床旁抽屉,取出根缠着牛筋丝绳来。
段正淳心下更惊:“原来她早就切预备妥当,却直犹似蒙在鼓里,段正淳啊段正淳,今日你命送此处,可又怨得谁来?”马夫人道:“先将你手绑绑,段郎,可真是说不出喜欢你。你生不生气?”
段正淳深知马夫人性子,她虽是女子,却比寻常男子更为坚毅,恶毒辱骂不能令她气恼,苦苦哀恳不能令她回心,眼下只好拖延时刻,且看有什机会能转危为安,脱此困境,便笑道:“见到你水汪汪眼睛,天大怒气也化为乌有。小康,你过来,给闻闻你头上那朵茉莉花香不香?”
十多年前,段正淳便由这句话,和马夫人种下段孽缘,此刻旧事重提,马夫人身子斜,软答答倒在他怀中,风情无限,娇羞不胜。她伸手轻轻抚摸段正淳脸蛋,腻声道:“段郎,段郎,那天晚上将身子交给你,跟你说,他日你若三心两意,那便如何?”段正淳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额上黄豆大汗珠粒粒渗出来。马夫人道:“没良心好郎君,亲亲郎君,你赌过咒,转眼便忘吗?”
段正淳苦笑道:“说让你把身上肉,口口咬下来。”本来这句誓语盟约纯系戏谑,是男女欢好之际调情言语,但段正淳这时说来,却不由得全身肉为之颤。
马夫人媚笑道:“你跟说过话。隔这许多年,居然没忘记,段郎真有良心。段郎,想绑绑你手,跟你玩个新鲜花样儿,你肯不肯?你肯,就绑;你不肯,就不绑。向来对你千依百顺,只盼能讨你欢心。”
段正淳知道就算自己说不让她绑,她定会另行想出古怪法子来,苦笑道:“你要绑,那就绑吧。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手里,那是再快·活也没有。”
萧峰在窗外听着,也不禁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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