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老前辈是否可以赏脸移步,好让大家拜见。”陆菲青道:“好极,赶来原有要事奉告。”卫春华要再劝酒,陆菲青道:“事在紧急,跟贵会众英雄会见后再饮不迟。”
当下卫春华在前带路,走出酒楼,掌柜也不算酒钱。陆菲青心想,看来这酒楼是红花会联络之所。两人上马出城。卫春华问道:“老前辈已遇到们文四哥文四嫂?”陆菲青道:“是啊,你怎知道?”卫春华道:“老前辈身上那朵红花是文四哥,这花有四片绿叶相衬。”陆菲青心想:“这是他们会中暗记,这人坦然相告,那是毫不见外,当是自己人。”
不会,来到所道观。观前观后古木参天,气象宏伟,观前块匾额写着“玉虚道院”四个大字。观前站着两名道人,见卫春华很是恭谨。卫春华肃容入观,名小道童献上茶来。
卫春华在道童耳边说几句话,道童点头进去。陆菲青刚要举杯喝茶,只听得内堂人大叫:“陆大哥,你可把小弟想死……”话声未毕,人已奔到,正是他当年刎颈之交赵半山。
老友相见,真是说不出欢喜。赵半山叠连声问:“这些年来在哪里?怎会到这里?”陆菲青且自不答,说道:“赵贤弟,咱们要紧事先谈。贵会文四当家眼下可在难中。”当下将文泰来与骆冰事大略说,只把赵卫两人听得惨然变色。卫春华没听完,便快步入内报讯。赵半山细细询问文骆二人伤势详情。
陆菲青还未说完,只听得卫春华在院子中与人大声争执。那人叫道:“你拦着干甚?非得马上赶到四哥身边不可。”卫春华道:“你就是这急性子,大伙儿总先得商量商量,再由少舵主下令派谁去接四哥呀。”那人仍是大叫大嚷不依。
赵半山拉着陆菲青手出去,见那大声喧哗吵闹之人是个驼子。陆菲青记得正是那天用手割断李沅芷马尾之人。卫春华在驼子身上推把,道:“去见过陆老前辈。”那驼子走将过来,楞着眼瞪视半晌,不言不语。陆菲青只道他记得自己相貌,还在为那天李沅芷笑他而心中不快,正想道歉,那驼子忽道:“你天晚赶六百多里,来替文四哥四嫂报信,章驼子谢谢你啦!”话说完,突然跪下,就在石阶上咚咚咚咚磕四个响头。
陆菲青待要阻止,已经不及,只得也跪下还礼。那驼子早已磕完头,站起身来,说道:“赵三哥,卫九哥,先走啦。”赵半山想劝他稍缓片刻,那驼子头也不回,直窜出去,刚奔出月洞门,外面进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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