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这病是从那时起。”石清点点头,默不作声。二人已然于胸:“他从凌霄城中逃出来,若不是在雪山下撞伤头脑,便是害怕过度,吓得将旧事忘个干干净净。他说在摩天崖和长乐帮中发冷发热,真正病根却在几年前便种下。”
闵柔再问他年幼时事情,石破天说来说去,只是在荒山如何打猎捕雀,如何带阿黄漫游,再也问不出什所以然来,似乎从他出生到十几岁之间,便只片空白。
石清道:“玉儿,有件事很是要紧,和你生死有重大干系。雪山派武功,你到底学多少?”石破天呆,说道:“便是在土地庙中,见到他们练剑,心中记些。他们很生气?是不是因此要杀?爹爹,那个白师父硬说是雪山派弟子,不知是什道理。但腿上却当真又有雪山剑法留下疤痕,唉!”
石清向妻子道:“师妹,再试试他剑法。”拔出长剑,道:“你用学到雪山剑法和爹爹过招,不可隐瞒。”
闵柔将自己长剑交在石破天手中,向他微微笑,意示激励。石清缓缓挺剑刺去,石破天举剑挡,使是雪山剑法中招‘朔风忽起’,剑招似是而非,破绽百出。
石清眉头微皱,不与他长剑相交,随即变招,说道:“你只管还招好!”石破天道:“是!”斜劈剑,却是以剑作刀,更似金乌刀法,显然不是剑法。石清长剑疾刺,渐渐紧迫,心想:“这孩子再机灵,也休想在武功上瞒得过,个人面临生死关头之际,决不能以剑法作伪。”当下每招都刺向他要害。石破天心下微慌,自然而然又和冲虚、天虚相斗时那般,以剑作刀,自管自使动金乌刀法。石清出剑如风,越使越快。
石破天知道这是跟爹爹试招,使动金乌刀法时剑上全无内力狠劲,单有招数,自是威力全失。倘若石清对手不是自己儿子,真要制他死命,在第十招时已可剑贯胸而入,到第二十三招时更可横剑将他脑袋削去半边。在第二十八招上,石破天更是门户洞开,前胸、小腹、左肩、右腿,四处同时露出破绽。石清向妻子望眼,摇摇头,长剑中宫直进,指向石破天小腹。
石破天手忙脚乱之下,挥刀乱挡,当声响,石清手中长剑立时震飞,胸口塞闷,气也透不过来,登时向后连退四五步,险些站立不定。石破天惊呼:“爹爹!你……你怎?”抛下长剑,抢上前去搀扶。石清脑中阵晕眩,急忙闭气,挥手命他不可走近。原来石破天和人动手过招,体内剧毒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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