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内力之逼而散发出来。幸好石清事前得知内情,凝气不吸,才未中毒昏倒,但受到毒气侵袭,也已头昏脑胀。
闵柔关心丈夫,忙上前扶住,转头向石破天道:“爹爹试你武功,怎样地出手如此没轻没重?”石破天甚是惶恐,道:“爹爹,是……是不好!你……你没受伤?”
石清见他关切之情甚至是真切,大是喜慰,微微笑,调匀下气息,道:“没什,师妹,你不须怪玉儿,他确是没学到雪山派剑法,倘若他真能发能收,自然不会对无礼。这孩子内力真强,武林中能及上他可还没几个。”
闵柔知道丈夫素来对般武学之士少所许可,听得他如此称赞爱儿,不由得满脸春风,道:“但他武功太也生疏,便请做爹爹调·教番。”石清笑道:“你在那土地庙中早就教过他,看来教诲顽皮儿子,严父不如慈母。”闵柔嫣然笑,道:“爷儿两个想都饿啦,咱们吃饭去吧。”
三人到处镇甸吃饭。闵柔欢喜之余,竟破例多吃碗。
饭后来到荒僻山坳之中。石清便将剑法精义所在说给儿子听。石破天数月来亲炙高手,于武学之道已领悟不少,此刻经石清这大行家加指点,登时豁然贯通。史婆婆虽收他为徒,但相处时日无多,教得七十三招金乌刀法后便即分手,没来得及如石清这般详加指点。何况史婆婆似乎只是志在克制雪山派剑法,别无所求,教刀之时,说来说去,总是不离如何打败雪山剑法。并不似石清那样,所教是兵刃拳脚中武学道理。
石清夫妇轮流和他过招,见到他招数中破绽之处,随时指点,比之当日闵柔在土地庙中默不作声教招,自是简明快捷得多。石破天遇有疑难,立即询问。石清夫妇听他所问,竟连武学中最粗浅道理也全然不懂,细加解释之后,于雪山派如此小气藏私,亏待爱儿,均是忍不住十分恼怒。
石破天内力悠长,自午迄晚,专心致志学剑,竟丝毫不见疲累,练半天,面不红,气不喘。石清夫妇轮流给他喂招,各人反而都累出身大汗。如此教七八日,石破天进步神速,对父母所授上清观派剑法,已领会着实不少。
这六七天中,石清夫妇每当饮食或是休息之际,总是引逗他述说往事,盼能助他恢复记忆。但石破天只对在长乐帮总舵大病醒转之后事迹记得清清楚楚,虽是小事细节,亦能叙述明白,说到幼时在玄素庄往事,在凌霄城中学艺经过,便瞠目不知所对。
这日午后,三人吃过饭后,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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