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对方真实姓名,也不知道隶属部门,只知道姓郑,是个女老师。妈妈赔着笑脸问看门大爷“咱少年宫有没有个姓郑女老师”,只得到大爷白眼。
少年宫还能有几个郑老师?!
詹燕飞没听懂这种语气复杂话,在旁怯怯地问:“那到底……有几个?”
老爷爷闻声哈哈大笑,看起来倒是比刚才和蔼多。
“傻丫头……”他抬起头对詹燕飞妈妈示意下,又换成那副不耐烦表情说,“二楼楼梯口那个办公室。”
晕。”她胡乱解释道。
“哦,没事儿吧?”沈青大惊小怪地凑过来。她连连摆手,说没事,已经好。
“你说到头晕,还没跟你说呢。其实姑姑家那祖宗能领唱,多亏拍少年宫老师马屁。姑父不是代理安利产品嘛,给合唱团那个什李老师、郑老师上供安利纽崔莱就不知道花多少钱。有次吃饭,姑姑老半天也不来,们就坐那儿聊天干等,回来才知道,他们那个郑老师头晕,去姑姑她们医院做CT不花钱……”
詹燕飞指间有些凉。这个北方小城,十月末秋风已经带着点儿凛冽冬意,她紧紧衣服,在沈青喘气休息间歇发表附和评论:“真黑。不过也是你姑姑姑父乐意上供。”
“可不是嘛!”沈青得到支持,立即开始列举她知道少年宫黑幕。詹燕飞边听边低头笑,笑着笑着嘴角就有点儿向下耷拉。
妈妈气得不轻,也没道谢,拉起詹燕飞转身就走。
门后那声“请进”让詹燕飞下子想起声音主人冷若冰霜脸。
道明来意,郑博青倒也不含糊,把合唱团、主持班、乐器辅导等项目往詹燕飞妈妈眼前列:“这都是基础课程,为孩子好,基本功不扎实以后没有大发展。”
妈妈被唬得愣愣,光顾着点头,却又对这些所谓素质培养课程后面收费很为难,正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进行“教育投资”,却听见詹燕飞在旁天真地问:“老
不知道这个郑老师,是不是那个郑老师。
“少年宫还能有几个郑老师?!”
仿佛抬眼,仍然能看见收发室老大爷,拧着眉毛阴阳怪气地发问。
第场演出过后,郑博青留下她联系方式,交代詹燕飞爸爸“如果想让孩子有出息,可以交给她”。
热血沸腾反而是没有去看演出妈妈。她拨对方电话,有些拘谨有些唠叨,电话那端冷淡声音让她度无法维持脸上假笑,挂电话之后大骂半个小时,却还是拽着她去少年宫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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