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弟子停住,他瞪着眼,看传闻中对谁都毫不关心盛师兄,言不发把他带着这位
白衣弟子急:“你这个人怎就不知变通呢!”
盛凛也杵着不说话,板着张脸看着那个叫小越弟子,谢西槐抬头看他脸色就觉得不好,盛凛要跟人打架,这可不行,当机立断拉住盛凛,打个圆场:“无妨,走上去就走上去嘛。同门弟子和气点。”
不就是走走石阶,他谢西槐是中蛊又不是残废。
白衣弟子瞪那个小越眼,道:“带二位去石阶吧。”
谢西槐跟在白衣弟子后面,拽着盛凛往外拉,嘴里还像教训小孩儿似教训盛凛:“你脾气真大。”
盛凛道:“问合在武陵。青夷山是师叔长居地方,年少时曾来住过。”
盛凛师叔满渠是誉满天下名医。满渠医术高超,但脾气古怪,来求医人都要从山腰上,往上走三千级石阶,到满渠建在青夷山上府邸正门叩门,以示诚心。
满渠弟子倒都是从后山坐吊索上去,盛凛带着谢西槐直接去后山,下马,两个弟子守在吊索边。
那两人不认得盛凛,先是伸手将他们拦下来,其中个白衣眼睛尖,也可能是在山脚下茶馆里听说书听多,看见盛凛身上剑,登时时愣住:“盛,盛师兄!您怎来?”
又看看靠在盛凛身边牵着他手谢西槐,挠挠头,问:“这位是……”
石阶离后山不远,白衣弟子停脚步,他不敢跟黑着脸盛凛说话,只好对谢西槐说:“从这里走上去。”
谢西槐抬头看,看到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石阶,吓得当即愣住:“这高啊?”
“三千级。”盛凛冷着脸道。
谢西槐顿顿,诚实地说:“定走不上去。”
白衣弟子见惯求医人站在这里忘阶兴叹,但对方是盛凛,他从小仰慕问合派师兄,他还是不好意思极,心中暗骂小越不识抬举,挠挠脑袋对谢西槐说:“也没有那难走,走上十多个时辰,也就——”
谢西槐看着盛凛,盛凛捏捏谢西槐手心,还没答话,灰衣弟子打断他们:“请问二位是来满庄求医?”
盛凛看他眼,才点点头。
那人往前步,挡住两人去路,拱手道:“来求医人,都请从石阶上。”
“小越,就让盛师兄带着他朋友坐吊索上去吧,”白衣弟子大大咧咧去拍灰衣弟子肩,却被他闪身躲过去。
“师父有令,管他什王孙贵戚,想来看病就从前面走。”灰衣弟子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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