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心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他,陆业征就把程展心安全带也解。不知怎,陆业征眼睛就移到程展心嘴唇上。
程展心上唇有点翘,有个很小唇珠,他静静地看着陆业征,他紧抿着唇样子有点儿倔,眼里水光粼粼,叫陆业征禁不住怀疑
“就是在操场厕所那天?”陆业征语气里没有谴责,他不过顺着程展心问。
程展心点点头,说话时带着些鼻音:“那是最后次。”
“可是没有喜欢他,”程展心从没觉得自己干干净净,也不喜欢跟人解释他那些复杂脏乱社会关系,可是只有陆业征,就算再小事情,程展心也不想陆业征误会他,“点也不喜欢他。”
程展心说着,就心口酸涩,他盯着陆业征,看不清陆业征表情,他很希望陆业征可以再贴近些看看他,可是又说不出求情话。
“知道,”陆业征低声说,他真靠近程展心些,对他道,“这次真知道。”
又说,“跟你说过,四月二十二号晚上十点二十分左右,说跟齐穹不是那种关系,身上伤是爸打,你跟说知道。你没信对吗?”
程展心事记得牢,越说越长,除给人讲题,他从来没说过这长句子。
陆业征打死认:“没有。相信你。”
“是吗?”程展心询问陆业征,“你看见那种照片,还相信?”
程展心认真起来让人无法招架,陆业征简直想举手投降,他坚持几秒,终于承认:“当时是想岔。”
车流开始缓缓挪动,陆业征也要往前开,他坐直身,看向前方。
程展心觉得冷得喘不过气,就关上窗,发会儿呆,在陆业征以为话题结束时候,程展心又说:“下午不是故意骗你。”
“知道。”陆业征应承着,转下高架。
他想带程展心去粥店就在高架下不远处,他没再多说,找地方停车。
熄火,陆业征解安全带,见程展心没动静,就问他:“怎?”
程展心“嗯”声,想想,告诉陆业征:“那些照片,不知道他什时候拍。没有和齐穹上过床,从来没有。”
程展心说得很郑重,几乎要举手发誓。
他想到陆业征因为这些照片,瞒着他去找齐穹,就难受得要命。
照片又不是凭空来,齐穹那脏人,凭什要陆业征替他去受气啊?
“是帮他用手弄过,”程展心垂着眼,有些自,bao自弃地对陆业征坦白,“他有时候会来找。你跟第次见面那天,他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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